“路醫生,您回來啦”優奈和伊芙都在屋里,前者看到路惟靜之后興沖沖地說道“我聽說您差點兒出事,嚇了一跳,還好您平安歸來這是宗主派人送來的忍者服,除了鞋不太合適之外,其他都挺合適的。”
路惟靜這才意識到是拉斐在試穿忍者服,她圍著拉斐轉著看了看,問道“鞋子是太小么”
“主要是拉斐的腳指甲有些長,而且很堅硬,我們拿指甲刀都剪不斷,擔心在走路或者跑步時會將鞋子戳穿。”優奈解釋道。
“這個好辦,手術室里有不少器械,開胸用的、截肢用的都有,我不信連幾片指甲都對付不了,實在不行你們可以去找千央,讓她用激光切割,這世界上不存在激光切不開的東西。”路惟靜說道。
優奈聞到路惟靜口中的酒氣,一時不敢確定她是不是認真的,再怎么說,用激光切指甲也太萬一切歪了呢
路惟靜拍了拍伊芙的肩膀,“伊芙,話不多說,大恩不言謝,哪天我請你喝酒,我宿舍里藏著好幾瓶好酒。”
“喝酒”優奈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一直認為伊芙是比自己大不了一兩歲的未成年人,“這不太好吧”
伊芙點頭,“其實我也沒做什么,但恭敬不如從命不瞞你說,我對酒還頗有研究。”
路惟靜擺手,“要是沒有你,那一整架飛機的人可能都沒命了算了,過去的事不想多提,姜嬋姬呢”
“嬋姬學姐她今天沒過來”優奈說道。
路惟靜又望向伊芙,她知道伊芙跟江禪機的關系很鐵,假如學校里有一個人知道江禪機的去響,那只有伊芙了。
“咱們可是酒友,酒友不騙酒友。”路惟靜一本正經地說道。
伊芙默默無言地抬手一指,指向大禮堂的方向。
“藏在學院長辦公室里”路惟靜明白了,因為此時,學院長正在那里接見帕辛科娃。
正如伊芙指出的,江禪機確實縮在學院長辦公室的角落里,他能待在這里純屬學院長的開恩,因為他知道路惟靜肯定會怪罪自己,但他又不能未卜先知,怎么可能會想到竟然會連續發生這么多意外事到如今只能先避其鋒芒了。
順便利用這個機會,他也可以靜下心來,好好思索一下小帕辛科娃對他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