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房東大嬸警覺地沒有接。“房租、水電費、滯納金。”他說。
“哪來的錢別讓我問第三次。”她懷疑地審視著他。
“爸媽給的,是他們工作掙的錢。”后半句有些怪,因為一般人說父母給的錢都不太會強調是工作掙的。
房東大嬸的眼睛都直了,與其他人聽到他談及父母的表情差不多,半天沒緩過氣來。
“真的”她半信半疑。紾
“真的,看。”他拿出手機,給她展示他在接凱瑟琳和阿拉貝拉回來的路上與父母分別前的合照,并且顯示照片拍攝的日期和時間。
照片里的三人都努力堆出滿臉的笑容,但依然能隱約看到發紅的眼角。
房東大嬸仔細端詳了幾眼,哼了一聲,“你長得比較隨媽,一般不是兒子隨媽、女兒隨爹么”
江禪機訕笑兩下,又將信封和火腿腸遞過去,“這次過來,除了還錢之外,順便跟您說一聲,我以后大概會去跟父母一塊住,所以暫時不會回來了。”
房東大嬸已經從照片上看出來,背景的建筑和道路都有明顯的國外風格。
“行吧,但是你的學業呢就這么放棄不可惜嗎你知道多少人做夢都想進入紅葉學院并從那里畢業么”房東大嬸終于接過他手里的東西,語氣并不贊同他的選擇,她以前儼然把自己當成他的半個監護人,如果他以前說要退學,她絕對把他揍得改主意,但現在他真正的監護人出現了,她不得不有所收斂和克制。
“嗯,我會辦理休學的,將來說不定哪天還會回來。”他笑道。紾
房東大嬸還是不太贊同,但講什么“莫蹉跎、白了少年頭”之類的話,顯然并不符合她的風格。
“誰來了”羅恩戴著安全帽,穿著沾滿白灰的衣服從二樓探出頭,中文已經說得不錯了。
“我要走了。”江禪機笑著向他揮手,一語雙關地說道:“保重”
羅恩爽朗地笑著揮手向他告別,如果不看膚色和五官,根本與本地人無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