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再三催促并保證之下,格桑拉姆才猶猶豫豫地跟著他離開學系,來到馬場里。
馬場里也有選修馬術的女生在做早課,早課并不僅是騎著馬悠閑地溜圈,還包括給馬洗澡、梳毛、整理鞍具這些事,目的是為了增強人與馬的感情互動,只有人和馬彼此越熟悉,騎馬時才會更安全和更如臂使指。
選修馬術的女生們都認識江禪機,畢竟他雖然沒選修馬術但勝似選修,經常在這里露面。
格桑拉姆入學有一段時日了,但她在校內基本上是宿舍、食堂、學系三點一線,如果不是有時和周雙生一起被小穗她們拉著逛街,她可能連校門都不會出,至于校內的其他學系,包括馬場在內,她都只遠遠地看一眼,不敢去打擾別人的練習,所以她還是頭一次進到這里,當然她也聽說并且遠遠見過江禪機騎著弗麗嘉飛行的樣子。
“你來自藏地,應該騎過馬吧”他問道。
“只騎過兩三次,騎牦牛更多。”她老實地回答。
“大概也差不多,有沒有興趣選修馬術課”他又問。籯
格桑拉姆面露難色,偷眼看了看在場的其他女生,她們騎馬的樣子與她之前騎馬的方法很不一樣,說實話她現有的課程已經很吃力了,尤其是英文,她沒信心還額外去學更多的。
“沒關系,悄悄告訴你,你有騎馬和騎牦牛的經驗,選修馬術就是送分的。”他鼓勵道,“而且主要是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學姐你盡管吩咐”一聽到這個,格桑拉姆來勁了,她自覺受到江禪機的諸多照顧,甚至代師傳藝,早就想有所回報。只是她又分外忐忑,在她看來,江禪機甚至是可以比肩老師的學姐,越是在學校里待久了,她就聽到越多關于他的傳說,甚至都聽得麻木了,她實在想象不出來,自己有什么事能當得起他的托付。
江禪機向其他女生和熟識的馬術老師點頭打招呼,徑自帶著她走進馬廄。
馬廄寬敞而整潔,但盡管如此,依然不可避免地能聞到草料和馬糞的味道,畢竟馬不會上廁所并沖水。
偌大的馬廄里,其他馬都是一匹馬一個隔間,唯有一匹特殊的馬,自己單獨占據著好幾個打通的隔間,像是尊貴的王。
弗麗嘉看到他來了,興奮地打起響鼻,鼻孔里噴出兩道淡淡的白氣,四蹄交替踢踏,迫不及待地想出去撒歡。籯
“我想讓你替我照顧它。”江禪機指著弗麗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