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四位點評嘉賓那里。
柳長青哥哥笑道:“黃會長這一番說詞當真是慷慨激昂,說得我都想在這里留下一首詩了。”
黃銘眼前一亮,笑道:“那我可要等著欣然長青先生的大作了。這是我們洪洲詩詞協會的莫大榮耀。”
柳長青卻是擺擺手,說道:“我的確是有作詩一首的想法,但今天這詩卻是做不得。”
黃銘道:“為何做不得?”
柳長青道:“黃會長,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邀請李寒小友作詩一首的打算?”
黃銘稍微一愣,而后哈哈大笑。
他明白柳長青說詩作不得的原因了。
柳長青的意思是,既然李寒要在這里作一首詩,那他哪里還敢在這里作詩?
至少今天是不敢了。
大笑過后,黃銘說道:“如此一來,那就真的是太遺憾了。不過,李寒先生會不會有興趣作詩?現在還不好說啊!”
柳長青道:“難道黃會長沒有提前給他說,會邀請他作詩嗎?”
黃銘搖頭道:“沒有。我相信憑借李寒先生的才情,即便是臨時邀請,那也一定是揮手就寫。想當時,那首名動天下的《滕王閣序》,也是臨時有人邀請李寒先生,李寒先生立馬揮筆寫出的。”
柳長青點頭道:“這倒也是。李寒小友的才情,確實不是我等可以相提并論的。話說,李寒小友現在在哪?怎么一直沒有看到他?”
黃銘道:“他和落雪小姐在一起,應該就在這附近吧。”
柳長青笑道:“李寒小友身邊的妹子總是讓人羨慕。話說那落雪在詩詞上的天賦,同樣不低啊!”
黃銘也是一笑,說道:“的確如此。要知道,落雪可是有我們洪洲第一才女之稱的。”
柳長青、古意等人點頭。
而這個時候,現場的熱身交流進行得如火如荼。
不少詩人都寫出了自己的作品,正在或謙虛,或得意的邀請他們欣賞、指正。
黃銘見了,對柳長青、古意四人說道:“走,我們也看看去。”
四人同時點頭。
一個叫做陳青的詩人,正在向人展示自己的詩人。
然后看到了黃銘、柳長青、古意幾人正向他走來。
陳青頓時一陣激動,走上前去說道:“學生剛剛寫了一首詩,不知是否有幸能夠請幾位先生指點一二。”
這個時候,年紀較輕的詩人,一般都自謙為學生。
黃銘笑道:“當然沒有問題。”
陳青大喜,將自己剛剛寫的詩展示給幾人看。
周圍一些詩人、詩詞愛好者們見狀,也都圍了上去。
聽這些大詩人鑒賞別人的詩,也有可能會讓自己受益匪淺。
但見陳青的詩寫著:
“浮云開斥堠,飛鳥避戈鋋。
蜀道開天險,雄夸億萬年。”
周圍一眾詩人、詩詞愛好者們見了,齊聲叫好。
都說這首詩非常形象傳神的描繪了蜀道之險。
連飛鳥都要回避,那自然是奇險異常。
黃銘、柳長青、古意幾人也緩緩點頭。
黃銘笑道:“這首詩的確不錯。尤其是前面兩句。后面兩句要差些。如果能夠將后面兩句再揣摩揣摩,或許有流傳全國的可能。”
陳青一聽,頓時極為激動。連連表示感謝。
然后,柳長青、古意幾人也先后各自點評了一番。
陳青更是激動,直言自己受益匪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