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寒也來了詩會現場。
驚喜!
所有的詩人、詩詞愛好者們,只感覺從未有過的驚喜。
他們竟然能夠在劍門關下,見證了這樣一首注定會流傳后世的詩出現。
簡直前所未有的幸運。
少數那些之前就認出了李寒身份的人,這個時候看到身邊其他人臉上的表情,知道他們也已經知道了李寒的身份。
而他們的表情并沒有他們失望。
那種驚喜、震驚、激動又終于釋然的表情,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出現的,看得人非常滿足。
當然,最讓他們滿足的,還是他們真的再一次見證到了,一首絕對會流傳千古的詩,在眼皮子地下出現。
上一次是《滕王閣序》,這一次是《蜀道難》。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現場有著不同的人。但李寒寫詩時那種瀟灑至極的神態,以及出現在筆尖下那種瑰麗至極的詩句,卻是一樣的。
這讓他們覺得自己才是最幸運的人,比旁邊這些家伙還要幸運。
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前所未有的幸運,而李寒的筆依然還沒有停下。
“劍閣崢嶸而崔嵬,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所守或匪親,化為狼與豺。
朝避猛虎,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
錦城雖云樂,不如早還家。
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側身西望長咨嗟!”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簡直前所未有的豪氣。
而劍門關絕對當得這八個字。
要知道,劍門關是歷史上,唯一沒有從正面被攻破的關門。
到了這里,李寒終于停筆,一篇詩詞史上的絕對巔峰之作,在這奇險異常的劍門關下,來到了這個世界。
凡是所有喜歡詩詞的人,甚至是不怎么喜歡詩詞的人,都一定會被它徹底驚艷。
這是仙人的詩篇。
這固然是夸張的說法,但現場眾人卻認為這種說法并不算夸張。
柳長青長長的感嘆道:“頃刻間揮筆而出,便是如此驚心動魄的詩句。李寒小友就是那詩中的仙人。只有仙人才能夠在揮手間,寫出如此的文字。”
古意同樣感慨,說道:“之前是《滕王閣序》,現在是《蜀道難》,的的確確感覺是詩中仙人才能寫出的詩篇。至少我等是寫不出的。”
黃銘哈哈大笑,笑過之后,說道:“詩中仙人,詩仙,李寒先生的確有這個資格。”
李寒嚇了一大跳。
詩仙那是前世的太白先生,他哪有什么資格被稱為詩仙?
不過,這話不能對黃銘等人說。
李寒說道:“黃會長、柳大師、古大師,‘詩仙’兩個字我哪里承受得起?幾位可莫要再如此說了。”
黃銘笑道:“李寒先生不必謙虛。李寒先生年紀雖輕,但已經是我國公認的詩詞第一人,又在頃刻間揮手寫出《滕王閣序》、《蜀道難》這樣的詩篇,讓人嘆為觀止。這哪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說是詩仙,并不夸張。”
柳長青也笑道:“黃會長說得不錯。這樣的詩篇即便是我們也絕對作不出,更別說是在頃刻之間做出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這絕對讓人不敢相信。說是詩仙,絕不夸張。”
古意同樣笑道:“李寒小友的書法俊逸瀟灑,又狂放不羈。雖未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但已經窺入門徑。假以時日,必定登峰造極。這樣的書法,寫出那樣浪漫而又瑰麗的詩句,的確當得起‘詩仙’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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