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還真有牛啊。”王涵驚訝道。
“真有啊,我就是那個負責養牛的。”黃渤笑道。
“您還真養牛啊。”鷗弟特好奇的問道。
“真養牛。”黃博笑著開始解釋,其實也是宣傳,“這個戲里面,有很長一部分都是我跟那頭牛的獨角戲,人演戲好演,但是一頭牛你讓它怎么演啊?所以我就必須和牛處好關系,爭取拍攝的時候讓它聽我的話,然后他就想到個辦法,那段時間真就讓我每天負責喂牛、遛牛、清掃牛圈什么的。”
“各位看看,這就是演員,所謂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就是這個意思了。為了演好戲,真去養一頭牛。”王涵夸道。
“還真不是一頭,而是足足七頭。”黃博抬手做了個七的手勢,“就算和牛處好了關系,但是真到了拍攝的時候,誰知道牛會不會聽話,有沒有狀態啊,所以導演就弄來了七頭牛,等到開拍了,哪頭狀態好就上哪頭,我呢就得和它們七頭都處好關系,問題是牛啊,它不僅要喂要遛,主要它還反芻,哎呦那給我折騰的呦,才剛開始拍攝我就絕望了,心說這還怎么拍?要不咱散了算了。”
王涵問道:“那你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黃博笑道:“一來吧,那真是一個好劇本,我舍不得就這樣放棄,還有就是每天盡管很崩潰,但好在每天都有好吃的給我吊著,就總算是撐過來了。”
“好吃的?你們劇組的伙食很好嗎?可是剛才在后臺的時候閆霓還跟我抱怨,你們劇組在東山那邊的大山里頭,每天就是饅頭就醬菜,搞得她帶來的那些零食都幾乎被其他人搶光了。”王涵很自然的把話題過度到閆霓身上。
“劇組的伙食確實不怎么樣。”閆霓靦腆的笑,這是真靦腆,和黃博那厚臉皮裝出來的可不一樣,然后她轉向管琥,“管導,這個能說么?”
“哎呦,我們好像問到什么機密了,怎么樣管導,能說么?”王涵接話的時機特好,他促狹的沖管琥擠擠眼睛,立刻惹得現場觀眾一片笑,好鬧哄起來,“說,說,說”的叫著。
管琥苦笑,沖閆霓一擺手,那意思“你說吧”。
“各位劇組的兄弟姐妹,看在我送了你們那么多零食的份兒上,可別怪我們啊。”閆霓先笑著說了一句,然后才開始解釋,“雖然劇組伙食不行,但我們吃的確實挺好的。”
她拿手一劃拉,比了在場的三人,“我們三個,還有高胡,就我們四個。”
“哦!開小灶!”錢峰起哄叫道。
王涵也跟著問,“那你們四位是誰下廚啊?博兒我熟,他可不是個會做飯的。”
“都不是,是我們那部戲的編劇,他叫張步凡。”閆霓笑著解釋。
“啊?你們的編劇還兼職廚師啊?”鷗弟表現的特驚訝,連筆畫帶說的道:“難道現在都流行兼職了么?我是不是也該找個兼職啊?”
“就你?兼職賣煎餅果子么?”田原笑話他,鷗弟也不在意,反而借坡上,往那一站開始模仿做煎餅果子,果然又迎來了一片笑聲。
管琥笑著開口,“你們搞錯了,張步凡可不是編劇兼職廚師,正好相反,他是正經兒的廚師兼職編劇的。”
“啊?”包括王涵在內所有天天兄弟的人都驚了,是真的驚,這個臺本上沒有。
邊上,清華、北大的才子們也在那里交換著眼神,他們也驚訝啊,這年頭,一個廚子都能當編劇了么?
臺下更有意思,管琥的話引起了一陣驚呼,然后現在觀眾們都有些控制不住了,都在那里竊竊私語著,現場忽然就有點混亂了起來。
而且,節目的走勢,忽然的有些脫離了王涵的掌控,向著某個奇怪的方向開始跑偏。
當然,王涵做這么多年主持人,比這還麻煩的情況都見過,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把節奏迅速拉回來,但是,看著現場的反應,他眼珠子一轉,忽然就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