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鈤本名字叫小泉敬二。”
“噫噫噫!”
“我的中文名叫張二狗。”
“啊啊啊!”
“瓦大喜哇,料理諾%&……*&。”
“誰呀!”
“啪。”張步凡一巴掌按腦門上,斜眼看著那邊。
不遠的地方,一個人也在看著這邊,嗯,同樣一臉便秘的樣子。
干脆,張步凡也不念自己臺詞了,溜達到人家跟前,笑著問道:“張老師,您這是練臺詞呢?”
那邊也和氣,用一口聽著特別有魅力的低音嗓回道:“張老師,您剛才說的是津海話吧?”
兩人說完,忽然都覺著別扭,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對方一會兒,忽然就都笑了。
還是張步凡先開口,“要不咱倆也別這么客氣了,我叫你張哥,或者翰與哥,你就叫我張兒,或者小張、步凡啥的都行”
沒錯,那邊那位就是張涵與了,他現在身上穿著的是一身八路的軍裝,再配上那張天生就很“堅毅”的臉,特有氣勢。
聽張步凡這么說,他也就順著來了,笑道:“那我就叫你張兒吧,你剛才念的那些都是臺詞?又是津海話又是鈤語的。”
“是啊,我就覺得管琥針對我么,不讓我好好說臺詞都。”張步凡也笑,他是夠慘的,學津海話還不夠,還得學鈤語。
學鈤語就和學津海話就又是完全不一樣的了,那和中文就完全不是一個語系,想要學那個就不是什么平舌卷舌輕聲重音的問題了。
就算管琥還能給張步凡找來個老師,他也不可能真的學會,所以就只能劍走偏鋒了。
他此時的劇本上,在那些鈤語的臺詞邊上,都寫滿了中文,這些都是什么呢?那句鈤語臺詞的中文“音譯”。
就像他剛才念的那句臺詞,翻譯過來什么意思呢?我是料理廚師小泉敬二。
但是“音譯”之后是什么呢?就是那一串瓦大喜哇¥%……#¥@#了。
這一招還是張步凡自己想出來的,按照管琥原來的意思,是找個說日語的,按照臺詞一句一句的教張步凡,讓他把那些臺詞死記硬背下來,張步凡直接給了他一個中指。
哥們我小學背唐詩宋詞都背不下來,你特么讓我背小鈤本的東西?趕快滾蛋。
于是最后就變成了這樣。
張步凡苦笑搖搖頭,說實話,就算是“音譯”,和他本就不熟的津海話混著來,也夠讓他頭暈的了。
他對張涵與說道:“張哥你剛才那兩嗓子,是在為電影做準備?”
他也沒遮掩,就像管琥說的,這次和《斗牛》那次不一樣,那次真是套牌車,而這次是正兒八經的簽了兩部的約,一部電視劇和一部電影,而且是第一時間和劇組所有人都簽好了合同的,所以也不怕說。
張涵與擺擺手笑道:“做什么準備啊,就是有點新鮮,我之前搞配音,到后來拍戲,還真沒怎么接觸過京劇呢,所以聽說我可能演個唱戲的就有點好奇,所以模仿著以前看過的京劇唱段隨便來那么兩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