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墨手腕一甩,手里提著的袋子就拋了過來,蕭庭韻接住,看了她一眼,微微笑:“蘇姑娘很善良。”
睨她一眼,蘇挽墨似笑非笑,留下一句:“總不能白看吧。”
白看?看誰?誰被白看了?
秦魚:說的不是我吧。
溫兮:是你。
嬌嬌:會不會是我?我也沒穿衣服。
滾!!!
壞笑的嬌嬌被秦魚掐了軟肉,秦魚也下意識拿它遮擋了下胸前,好像防著蘇挽墨什么似的。
顯然,她對溫兮跟蕭庭韻沒有避諱,但對蘇挽墨有。
蘇挽墨看出了其間的分別。
呵!
“穿了衣服就走吧,面具戴久了也不舒坦。”
蘇挽墨說完就離開了,卻聽到后面那一貓一人的嘀咕聲。
“她這是在關心你嗎?”
“可能吧。”
“不,我覺得她這是暗示你不要臉。”
“我有錢有身材,我要臉做什么,人太十全十美會遭天譴的。”
“....”
你已經遭天譴了你知道嗎?死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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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墨回去后,發現壽宴已經處理好了,當然,還在繼續,只是一些額外的突發事件影響被處理掉了。
宴會其實就是這么回事——主人家淡定,客人也就淡定,反之亦可。
蘇家人跟國家人員把危險的苗頭控制了,知情的呢,知道安全了,也算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穩住了,不知情的呢,就是小雞仔,往往沒什么權柄,大佬跟老輩的怎么做,他們也就跟著怎么做,該吃吃該喝喝,不該記住的就全忘了,不該問的絕對不問。
但小孩的記憶都被適當剪除掉了。
“完事兒了?”蘇老爺子坐到了偏僻一角,爺孫私聊的時候問她了。
“嗯,其余就是鷹眼他們的事情,跟我們無關。”蘇挽墨不想越俎代庖,本來今日這件事也是配合國家請君入甕,也是老爺子自己同意的,更是順和了那秦魚的心思,她并不在其中擔綱。
“就沒其他的?”老爺子忽然又問,問得很隨意。
蘇挽墨看了他一眼,回得也很隨意,“爺爺覺得還有其他的嗎?”
她波瀾不驚,老爺子也沒法把心里冒出的那個猜想訴諸于口,因為一旦說開了就真的沒法挽回了。
兩人對視的時候,忽然都察覺到了那邊有些躁動。
蘇挽墨轉頭一看。
蕭庭韻三人回來了。
對,三人,秦魚也來了。
還有一只貓。
“我靠!秦魚你終于來了!”陳豹激動得不行,立馬拋下了還要跟他賭斗的蘇言清,不過剛走了兩步,他就愣住了。
腦袋延遲有點慢,他看到人第一反應就是高興,第二反應才發現——臥槽,這三女人站一起不是一般的美啊。
眾人都安靜了。
“抱歉,原本就遲到了,于禮不敬,但還是希望蘇老先生福壽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