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王驚訝,“我還真不知道!弟妹在哪?可容一見?讓我看看是何等風采!”
秦魚:弟妹在你們后面,采花賊的風采見不見?
她都已經“死了”,這死變態都不忘拉出來溜一下,也是夠黑心肝的。
“嗯,等我找到她尸體,一定給你們見一見。”
河圖王:“...”
上聞雅致瞇起眼,她當然知道藺珩成婚了,青煌秦家的女人,可為什么對他們說?故意引起他們注意?
死人不重要,那就是還活著。
秦魚:“這個死變態是想利用這兩個人來調查我這個身份隱藏的秘密,上聞雅致我理解,這人巨富,恐怕海域情報網很變態,可這個河圖王在朝野的勢力遠不如藺珩自己...所以他恐怕有江湖背景。”
秦魚很快就知道了河圖王的江湖背景是什么——他是武林第一名門縹緲門的客卿長老。
他這次來也是有公事的。
給江湖各地的武林高手送請帖。
什么請帖,他沒說,秦魚也沒法打聽,因為藺珩跟上聞雅致一見面就尖銳刺骨,刀芒見劍芒的,再說下去怕是要把很多丑聞秘辛都抖落出來了,雖然秦魚是喜聞樂見的,這三人卻也沒再繼續。
既然回帝都了,三人總有再見的場合。
三人分開,藺珩也帶人回去,秦魚也跟著騎馬,沒多許,藺珩偏頭問秦魚。
“剛剛可聽見什么了?”
啥?你這話應該去問俞慶。
秦魚:“距離有些遠,聽不清,相爺放心。”
藺珩:“我不放心,我知道你聽力視力都十分了得,是天賦者。”
秦魚:“絕沒有。”
藺珩:“那你信嗎?”
呸,還想詐我。
秦魚:“我都沒聽到,委實不知道相爺您問的是什么...”
藺珩:“我是天殘,碰不了女人。”
秦魚一臉震驚,但馬上故意掩飾,順便一流水恭維:“相爺英偉如天神,這怎么可能,恕我直言,屬下第一次見到您,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您這樣的男子絕對可以如遠古黃帝御女三千一夜成道!”
邊上的俞慶震驚了。
黃金壁也震驚了。
——你拍這馬屁會遭天譴你知道嗎?太浮夸了!
秦魚:“你懂個屁!它有深意的。”
——???
秦魚沒解釋,內心微笑,表面也微笑,一臉真誠。
藺珩從來不信她的鬼話,尤其是對這種浮夸的形容適應不良,沒理她。
至于是不是真的天殘...這天下估計沒人知道。
秦魚反正當他是。
說真的,秦魚覺得他有點可憐。
黃金壁暗暗想:說真的,我覺得你也有點可憐,等你們將來確定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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