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澗腦門上頓時出了冷汗,再下意識看向秦魚。
你特么又看我家魚魚做什么!嬌嬌很不喜歡這個家伙,覺得他給秦魚惹麻煩了,畢竟以秦魚的衰運,動輒出場一個反派,無論大小,最終仇恨值都特么拉到她身上。
秦魚倒是淡然:“你這么看著我,是想把責任轉嫁給我?”
李澗頓時打了一個哆嗦,悻悻說:“不敢...”
這位畢竟是相爺的人,他的確不敢,罷了,為人下屬,他還能怎么辦呢?
“玉公子...放了吧。”他本想著玉宴之或許不樂意自己好不容易拿下的人就這么被放走,但沒想到后者干脆利落,收劍入鞘,半點糾結都沒有。
黑衣人起身,舒展了下筋骨,轉頭森森看了玉宴之跟秦魚一眼,尤其是秦魚...
秦魚神色冷漠,“人到一定處境最好學會收斂,得寸進尺對你沒好處,如果你再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我不介意留下你,反正朝堂的規矩可以在江湖里另算。”
到底還是看不透秦魚,也怕極了此人算計的本事,黑衣人冷笑一聲,“來日方長。”
然后腳下一點,跳上屋檐,繼而跟那個面具人離開...不過面具人離開的時候也轉頭深深看了秦魚一眼。
蔣慕辰:“魚兄,他剛剛看你那眼神...不太妙。”
秦魚:“明顯這里長得最好看的人是玉公子,然而對方還是看著看得多,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蔣慕辰:“什么?”
秦魚:“我更有內涵。”
蔣慕辰:“...”
呸!不要臉!林桑嘀咕。
“就這么算了?人跑了,城主又被拐走了..桀桀,今晚你們兩位恐怕是要丟死人了。”林桑不懷好意看著秦魚跟玉宴之。
其實她知道這兩人已經相當之厲害,沒人敢取笑他們,她就是嘴上找痛快。
李澗表情也很是愁苦,“小魚公子,現今可怎么辦,我這般庸才,恐怕難以解決如此危機,還希望小魚公子指點一二。”
其實他還是聰明的,知道秦魚喜歡聽好話。
后者果然笑了。
“還能怎么辦,全程封鎖戒嚴搜索,至于城主到底藏在哪里...沒必要去找。”
李澗錯愕,沒必要?那還封鎖戒嚴做什么?
“抓活口,就會留活口,城主大人若是能抗住,自然能留出時間,若是扛不住,一兩個時辰對方就能得手,你就是插了翅膀也來不及。”
秦魚表情冷漠,“他戳你軟肋,你就插他的逆鱗,從他們的動機著手,比如這個女人。”
眾人順著已經被忽視很久的王玲。
秦魚走到她身邊,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此女目光狠毒,秦魚卻是一笑。
“死的不是你,又是誰?鬧這么大的案子,搞得人心慌慌,又對城主下手,其一想卷動風云,引起武林大會前的門派與朝廷動蕩,倒是雙管齊下。但這么多的人馬,又有這么多人馬喬裝隱匿,恐怕不單單是為了殺人造案引起爭斗吧...其二,那具尸體血肉內臟都在,還都很新鮮,人頭呢?頭顱才是你們想隱藏的重點,死者的身份可以查不是嗎?”
王玲眸色越來越沉,忽然嗤笑,“全城二十多萬人,你搜查?呵呵!”
眾人也覺得這難度太大,不靠譜,但小魚公子好像不是不靠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