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超絕了這個世界似的。
藺珩陷入深思。
“今夜有些兇險,你的身體。”璜宗有些憂慮。
藺珩雙手負背,面色卻寡淡。
“養養就好了,至于其他的...無妨。”
他說無妨,但那雙眼里卻黑沉不見底。
他到底在想什么,璜宗也猜不出來。
也許,那位夫人如果在,大概會看出幾分。
可惜她走了。
“帝都那邊如何?”
“太后都出來了,如常。”
這兩句對話如此幽深,似有隱匿深意,但兩人都未深入。
“讓人去看看那個葉柔。”藺珩忽然說。
能控制最好。
若是已經控制不了,說明秦魚早有準備,也早有隨時跟他翻臉的心。
這個女人啊,太難控制。
藺珩轉過臉,看向宮城。
“她好像說過,刮風下雨了,要回家收衣服。”
這天下的風雨也該收一收了。
他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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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姐是太后,那她不是應該...”
蕭甜甜算了下時間,這特么該有七八十歲了吧!!
秦魚尤記得太后的身段跟皮膚,七八十歲?比十八歲的少女還好。
就算天宗修為能延緩衰老,也沒這么夸張吧,除非~~
“當年她嫁給先帝的時候也才十八歲,沒那么夸張,現在大概五十多吧。”
五十多也很夸張了好嗎!
“跟她的功法有關,誒,反正她的事情你們就別問了,只要知道若有必要,她會連我也一并除掉。”
就更別說別人了。
那就是個極端心狠手辣的存在。
花白鏡給兩人提醒,秦魚也不多說,只來了一句:“前面那個峽口停一下,我接下人。”
其實不是人,是一只貓。
很肥的貓,背著個奇怪的背包,兩爪子還抱著一個大物件。
什么玩意?
秦魚一看,臉色黑了黑。
是一只很大的肥兔子。
嬌嬌:“臥槽,你們總算來了,你不知道,我等得多無聊!”
秦魚:“無聊讓你跟一只肥兔子搏斗?你不知道自己現在只是一只貓?”
嬌嬌:“練一下格斗技巧么...話說這個晚上夜宵怎么吃?”
秦魚:“...”
兔子扔給蕭甜甜處理,秦魚拿了背包后,不動神色把里面裝著的一把巴掌大小的秘鑰收進戒指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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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已經下山腳的太后忽然頓足,看了下手背上開始衰老的皮膚,面色沉了沉。
她撕下了人皮面具,臉上血跡一片片的,隱隱可見一些皺紋,但很快吸入皮膚之中。
皺紋衰減,重新恢復光澤。
人皮面具被她隨手扔出去,軟趴趴掛在了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