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動的是秦魚的東西。
蘇挽墨得到這個消息后,什么也沒說,只是讓自己的助理團隊把蘇家名下跟自己麾下的集團一并審查過,確定沒人牽連,哪怕是跟蘇家相關聯的一些親戚掌握的集團。
畢竟蘇家本家掌握的商業資源是一回事,蘇家旁系掌握的商業資源是另一回事。
“兩天內給我結果。”蘇挽墨還立了時間。
蘇挽墨的私人助理團隊有五十多個人,一個個都是精英,設計國內外資產管理,算起來是相當龐大的隊伍了,可放大到蘇挽墨要求的調查范圍,其實還是十分吃力的,按理說至少要十天才能得出結論,但總有特殊情況,他們也習慣了。
加班就是了。
這個助理團隊的頭兒禾豐負責統籌,安排好一切后,他有些好奇,“蘇家旁系那邊也要查嗎?跟你這邊好像不是一回事。”
禾豐是有國際金融背景的高端人才,也常年在華爾街從事高端理財服務,履歷很可怕,可五年被蘇挽墨挖走,一干到現在,跟蘇挽墨相處一向比較簡單隨意,不同于國內講究上下級尊卑。
所以他才會問。
“在外人看來是一回事。”蘇挽墨低頭翻著一個項目案子資料,語氣平淡。
外人?
“老板,您可不是一個會在意外人的人。”禾豐一邊忙于在電腦上聯系人,輸入一個個指令,一邊說了這樣一句。
蘇挽墨抬頭,細長的手指端起咖啡,轉過椅子,翹了著西裝褲的大長腿,俯視著外面的一覽無余的高樓大廈,之所以可以俯視,那是因為她所在的高樓大廈在這個龐大的經濟中心是最高的一棟,也在于她所在的辦公室更位于高層。
但在這個方向,她可以看到不遠處那棟才建起來沒多久的龐大財團駐地,巨大的LOGO雕塑已經完成。
不久后,對方的總部會搬過來。
看了那雕塑一眼,她垂眸喝了咖啡。
淡淡一句,“個別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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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大地震也就是這么幾天的事兒,連混影視圈的陳豹都知道了,他瞬間理解了秦魚最近比較忙的原因,也乖乖不聯系她,直到他從自家老爹的嘴里聽到下個月的亞洲經濟論壇會議將在香港召開。
“誒,我就在香港呢!有個電影項目過來談....”陳豹說道。
陳爸爸:“這跟你在香港有毛線關系,你有資格參加嗎?”
陳豹:“....”
這波羞辱好帶勁兒,棒棒噠!
“我的爸,不帶這么歧視的!我怎么就沒資格了!”
陳爸爸:“我就這么解釋吧,要參加這個,要么專業對口超級優秀,要么就是資產龐大超級有錢,對了,我說的是個人,老子的跟你沒關系,你懂我意思?”
不,我一點都不懂。
再見,爸爸。
扶著墻壁十分無力的陳豹想結束談話,但忽然想起一個事兒,于是迅速爬起掙扎說到:“那就是說秦魚會來咯?不然你聯系我干嘛?”
“請帖肯定是會送的,她那個層次足夠坐第一排了,你還問我?我還想問下你呢!誒,看你這反應就知道你也不知道,算了,我還是去問你秦叔叔吧,可能你秦叔叔也會去。”
陳豹還想說什么就被掛了電話。
沉默無言片刻,陳豹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
早上五點半。
五點二十五打的電話,真是日常確定自己是親生的。
否則哪里敢這么糟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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