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樂了,捏捏秦魚臉頰,柔聲道:“你怎么這么淘氣,就你爸爸慣著..時間差不多,記得早點回來,你還要帶我去看花季呢。”
她的那些花店都打理好了,騰出了時間,希望一家三口能好好玩一段時間。
“好。”
秦魚穿上外套,扣好扣子,走出去后坐上張宇開的車子。
車子開出去后。
秦魚看著窗外的風景,語氣特別淡,“看起來應該是我那什么爺爺或者什么伯父要掛了,但不止這件事,我爸的反應不對,叫人過去查查,我不希望有些阿貓阿狗臟他的手。”
張宇應了下來,秦魚忽然回頭,看了開車的他一眼,問:“你是一個挺正氣的人,就不怕跟著我辦事為非作歹?”
張宇有些意外這人會問這樣的問題,想了下,說:“在我眼里老板你是個好人,而好人若是做壞事,那也是對壞人做的壞事,我心里過得去。”
每年集團捐出去的錢跟成立的各種環保跟慈善基金會有目共睹。
何況,他知道她成立的那些產業里面其實有很多是利國利民的,只是她從來不去計較這些。
“好人?”秦魚偏過臉,輕笑下了,不帶意味。
張宇很久之前就知道眼前這個人已經有些脫離人間,他素來把她當成非自然存在看待,自然也不會以人間的普通法律去衡量她。
事實上,他也老早知道普通法律能作用的范圍從來都不包括這些人不是嗎。
車子開出半山的時候,秦魚忽然涼涼開口。
“有些事情,你不要去做,讓合適的人去,從現在開始,我對你另有安排。”
“不能沾的事情,你不要沾。”
張宇驚訝,但也應下了。
只是心里揣度,她說的這些不能沾的事...是殺人嗎?
不知為何,他隱約察覺到這個人在設一個很龐大很可怕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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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場出入把控十分嚴格,里外好幾關,有參會人員跟非參會人員,可就算是后者,要過第一關也得有相關手續證明。
陳豹正在跟自己親爸嘚瑟自己這個不學無術拍電影的二流仔已成功憑自己的人脈跟手段混過了第一段。
電話里的陳爸:“哦,在外面啊,我在里面,就不出去看你了,要不你進來看我?”
陳豹:“...”
沉默三秒,他爬起來瘋狂攻擊:“爸,什么時候你蹲牢房了,我一定進去陪你,以表親父子情誼。”
這兩二五仔從小斗到大的,什么話都說,沒少被陳媽削皮。
不過今天陳爸很忙,也就罵了他一句滾蛋就掛了,陳豹翻了個白眼,嘀咕了幾句罵親爹的話,眼睛又來回瞄著附近,忽聽到身后有人說話。
“陳豹,你在做什么?”
陳豹如今在圈子里也是赫赫有名,電影事業風生水起,好吧,主要是爹媽跟家族事業都在上升期,所以他的頂級公子地位穩固,否則也不會輕而易舉弄到一張入場券,來往的人認識他的不少,他認識的也不少,就算是一些行業大佬見到他,也會點頭露出笑臉,這就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和氣”,所以他自進來后就跟不少人寒暄打招呼過,但這一聲太陌生了。
他轉過頭,一看清人,既驚訝,又好像不是很驚訝。
“是你啊,陳年。”
第一眼,陳豹覺得這個人變了好多。
才過去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