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何書饒有趣味看著這一幕,跟佐藤壽林等人一起靜觀,蘇挽墨他們是熟的,也知道這個年輕女子不好惹,但更年輕的秦魚呢?這個人攀爬的速度更是可怕,近乎妖孽,至今沒犯過任何錯誤。
他們需要一個人來衡量對方的虛實。
眼前一幕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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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等著看兩個女人“撕”起來,不管是坐在那兒的蘇挽墨,還是走過來后頓足的秦魚。
他們都等著呢。
等了七八秒,秦魚坐下去了,翹了腿,從此無言。
蘇挽墨也很自然。
戰爭,沒有開始。
連硝煙都沒一絲。
好失望哦,幾位大佬也只能小小失望一下,然后各自跟秦魚打了招呼,然后悉數落座。
沒多久,各國政府的代表都來了。
會議秩序井然起來,保安全場監管,媒體攝像也進入正式階段。
既然是金融論壇,自然涉及許多政府決策跟經濟策劃項目,這是政府跟商人的交流,也是商人跟商人的交流。
三分之一階段,權何書佐藤壽林等人被請上臺進入經濟解讀階段,其中包括蘇挽墨,但沒有秦魚。
六個人六個位置,各自代表著自己的強大量級財富。
而財富也意味著龐大的就業機會,不少在場的行業翹楚都想從中找到自己的機會。
本來很正經,漸漸的,溫兮表情有點古怪了,因為原來一排大佬坐著嘛,現在人都上臺去了,留下秦魚一個人孤單單坐在第一排中間,她又穿的小西裝短褲,雖然不是很短,也是寬松的,但她腿長啊,坐下來之后...
臺上的蘇挽墨正談及幾個經濟論點,幫忙剖析下市場走向,不經意瞥過最下面第一排一個人坐著的某人。
別人都替她尷尬的時候,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尷尬啊,顧自打開水瓶喝著水,喝著的時候,小腿還上下漫不經心揚了幾下,那細絲高跟鞋總有幾分要掉不掉的感覺。
這人腳踝太纖細。
蘇挽墨偏過臉,在Market跟Temptation這兩個字眼上停頓了下,又饒了下音調,然后繼續往下說。
結束后,她下臺,坐會自己的位置,在后續一些公司發布項目公告的時候,她的手指不緊不慢敲擊著扶手,淡淡說:“聽說你拒絕上去?本來是7而不是6”
秦魚手指勾劃著水瓶,“不是拒絕,是沒接受。”
蘇挽墨:“拒絕就意味著缺失,無法替代,所以被劃去了。”
秦魚:“替我可惜?”
蘇挽墨低頭輕輕撫平袖子,漫不經心說:“現在的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你一向是個精致的人,但本性不喜歡共享跟公告,源自明白自己無需這多余的一部分,也源自你對自己的強大自信,算不上損失,我為何還要替你可惜,何況,所有人包括你的朋友陳豹都知道你我關系不好。”
關系不好嗎?
只是不算好。
她們都有避諱,心知肚明該避諱什么。
秦魚:“因為我查出了一些人,然后你干掉了一個人嗎?那個傻子又恰好也姓蘇。”
蘇挽墨看著臺上,聽著上面人的演講,回:“雖然不是放在自己家里的花瓶,但對外售價的時候世人都說是我家的,既有了瑕疵,有時候是需要銷毀瑕疵品,以此保持品牌的價值,尤其不能讓別人搶先一步毀了它,里子面子不可盡全,二者其一總要的。”
秦魚:“你說的別人莫非是我?”
哦,這是很欠扁的明知故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