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魚上過廁所并吃過她夾過菜的溫兮等人:“...”
這是群眾躺槍嗎?
邊上,梅清霽跟蘇言清小聲嘀咕:“你說我要是像秦魚這么做并且這么說,能活多久?”
蘇言清:“你把多久兩個字去掉吧。”
梅清霽:“這么夸張的嗎?我可是表姐的親表妹。“
蘇言清:“我是她唯一的親弟都必死。”
好吧,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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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點房里面的蛋糕好了,兩撥人都拿了。
“我們好了...豹子,溫宿,你們接下來去哪?”
梅清霽要跟蘇挽墨他們走,畢竟是一家人,至于陳豹跟溫兮也要去附近的電視臺談一個合作,溫宿嘛,他本來今天是沒事的,但這么久沒見蘇挽墨,也有些事情要跟她談。
于是這么一弄下來,眾人也就四散開來了。
走之前告別。
秦魚的目光不輕不重從梅燼林臉上飄過,落在蘇挽墨身上。
“走了,下次再聊。”
蘇挽墨頷首。
“哥哥姐姐們再見...”尹珂也萌萌噠朝眾人揮手告別,蘇挽墨等人笑著回應,然后看著秦魚抱著尹珂去樓下。
邊上蕭庭韻跟秦磊跟她一起走。
依稀還能聽到尹珂摟著秦魚脖子說話,“麻麻,我們是先去吃糕糕,還是去玩兒?"
麻麻?蘇挽墨一怔,下意識看向梅燼林。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雖然蛋糕就在跟前,但蘇言清敏感察覺到自己小舅舅的目光跟著別人去了...
“誒,清霽,我剛剛都沒來得及問,秦魚抱著的那個孩子是誰家的?怎么喊她媽媽。“
蘇言清覺得秦魚這人給什么男人生孩子的可能性為零。
一個人強到一定境界,傳宗接代這種凡人必經之路其實可有可無。
“好像是她朋友的女兒,但我總覺得哪里很奇怪,又說不上來...”
梅清霽也沒多說,因為察覺到自己小舅舅表情不太對。
“女兒?”梅燼林抱著蛋糕,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輕聲說了一句話。
“如果她有一個孩子...”
蘇挽墨一怔。
這種事情也能如果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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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磊下了樓就走了,畢竟剛當了醫生,接下來會很忙,值班上班,本來醫生就是缺乏時間的一類人。
蕭庭韻跟秦魚帶著嬌嬌跟尹珂去了玩具城玩了一通,看著一人一貓在隔開的泡泡世界里玩得不亦樂乎。
噗嗤,蕭庭韻打開飲料拉環,遞給秦魚,兩人坐在外面長椅上看著。
秦魚從剛剛開始就沒怎么說話,此刻喝著飲料,眼神也有些恍惚,似乎在想些什么。
等她回神一些了,蕭庭韻才開口,“那死掉的三人,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她明知道最大的麻煩是梅燼林、尹珂跟秦磊,可她都沒問,只提及傳說是秦魚老家人的那三個死者。
“不解決就是麻煩,解決了就不是。”秦魚喝著飲料,手指輕輕敲擊易拉罐的瓶身。
輕微脆響。
“只是小事而已,你們不用放在心上。”
蕭庭韻深深看她一眼,“你這話的意思其實有些暗示了——他們的死可能不是,但他們死后會帶來一些麻煩,可能會衍生一些消息,一些讓我們心里不痛快的消息。”
秦魚失笑,“你是我肚子里蛔蟲?”
蕭庭韻:“你肚子里都是花花腸子,裝滿了人,恐怕容不下什么蛔蟲。”
損人不利己啊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