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鵲被膈應了,翻白眼說:“如果是你,他下的毒估計得翻十倍,不然放不倒你。”
秦魚笑了下,又問:“所以現在人呢?蘇挽墨應該不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是留了一口氣,正打算押解起來呢,結果被人救走了。”
秦魚的笑淡了,“什么人?”
“不知道,蘇挽墨沒說,看她反應,似乎來者出手很神秘。”
掛了電話后,秦魚表情還有些幽深。
蕭庭韻:“你去看看么?回來跟我說下什么情況,那個林獻...”
秦魚起身,“他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已經出來了。”
嗯?
蕭庭韻驚訝,但秦魚已經拿了外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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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墨以前都是獨居,并不跟父母弟弟住一起,因為她內在是一個很孤僻的人,只是前段時間出事,她才搬回來。
但她的房間還是獨立小屋,這跟秦魚倒是一樣。
此時秦魚乘夜入房子,客廳光火明朗,秦魚拉開落地窗進入,脫了鞋子,踩在木質地板上,順手又把落地窗拉上。
“你這裝修不錯啊。”
對面坐在沙發里,穿著睡衣頭發濕潤的蘇挽墨想是剛剛洗完澡,連頭發都沒擦,只端著玻璃杯,杯里有紅酒。
她大概喝了半瓶了,看到秦魚來后,眉眼冷寂,淡淡道:“是他的喜好,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我的喜好。”
她年幼的時候,他正風華,瞧著他最優秀的樣子,入骨學習,后來就成了習慣。
所以她現在的這些能力,姿態,很多時候都深深來自他的影響。
“我以為你會跟我談林獻,沒想到會先談他。”
秦魚的話讓蘇挽墨神情越發寡淡,“無關緊要的人,有什么好談的。”
所以秦魚說當年的自己瞎了,沒看出蘇挽墨骨子里其實相當寡情冷淡。
她只會對自己看得上的人真正上心,其余的都只保持40%的溫度。
“不過你是真中毒了吧。”秦魚笑問。
她看出蘇挽墨的臉色有些蒼白。
蘇挽墨頷首,“如果沒有一點手段,留著他這么久也太無意義了。”
秦魚:“所以你在用他來釣人。”
蘇挽墨:“難道你不是?”
秦魚:“看清是誰了嗎?”
蘇挽墨搖頭,“比我想象的可怕,我根本沒看清半點樣子,他藏在黑霧里,直接把人救走了,但我不明白的是...”
秦魚:“他為什么不殺你?”
蘇挽墨瞇起眼,“你想暗示我什么?”
秦魚不語了,伸長腿搭在茶幾上,“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蘇挽墨一口飲盡紅酒,玻璃杯放在邊上,定定看著秦魚:“你懷疑是他?”
秦魚:“其實你也懷疑了不是嗎?非要我說才肯提,你怎么這么壞。”
被無端指責的蘇挽墨膈應了下,睨了她一眼,“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要老做出這么嬌柔造作的樣子。”
秦魚:“...”
我特么的怎么就矯揉造作了。
就因為說你壞?
“你真是一個不容人指責的大姐啊。”
大姐?蘇挽墨面無表情直接拿了一個抱枕砸向秦魚。
秦魚接住抱枕后微笑:“謝謝。”
蘇挽墨指尖一彈,火焰在指尖燃燒。
秦魚:“我覺得深更半夜的,我們孤女寡女的還是優雅一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