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何煦冷笑:“誰不知道裴仙是你帶回長大的?這可是你工作以來最漂亮的一次全壘打。為這事兒,你在我面前炫耀了半年。”
“我不該炫耀嗎?”何夕皺了皺鼻子,哼道,“如果不是我想辦法,你們俱樂部能搶得到他?”
“所以,”何煦悠悠地道,“你這算是護犢子吧?”
“滾!”何夕罵道,“他是你犢子!”
“要是我犢子,我就揍他了。”何煦氣惱地道,“這小子,有什么話是不能跟我說的,不聲不響就跟王霄生絞到一起,助紂為虐。他以為王霄生是個好東西?”
“得得得,”何夕癟嘴道,“咱倆在這兒吵個什么勁。”
她頓了頓,看著眼前動都沒動過的餐盤,一陣心煩,干脆推開,問道:“事到如今,你們就真的沒辦法了?”
何煦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卻聽手機響了起來。
“錢教練……”他對何夕說了一聲,接通電話,嗯嗯地應了兩聲之后掛掉,站起身來:“他讓我去辦公室一趟。”
“去干什么?”何夕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何煦的神情有些古怪,不確定地道:“聽他的聲音,好像心情還挺好的樣子。”
……
……
他說著,臉色一沉:“不過周老那邊我們也得有個交代。不然的話,周老丟這么大面子,我們居然一聲不吭,那也未免太讓周老寒心了。況且別人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難保不蹬鼻子上臉。”
王健問道:“您的意思是……”
“下午等著吧!”徐恩和冷著臉,目光閃動,“如果他齊銘盛和王霄生,真的踩上門來不依不饒,那我”
“拿王霄生開刀!”徐恩和斷然道,“這個人,不能讓他再呆在俱樂部了。”
王健呆了一呆,問道:“現在?!”
徐恩和咬牙道:“我知道他有齊銘盛撐腰,也知道這棟大樓里,有多少人是齊派的人,會有多大阻力。不過,他們既然都踩到頭上了,那這就不是顧慮別的的時候。不管怎么樣,也得先碰一下再說。”
“可是,短時間內我們恐怕拿他沒辦法。”王健道,“有齊銘盛給他撐腰,咱們要動他,就得有個讓人反駁不了的理由。但現在咱們沒有啊。況且,這眼看著就是校際大賽了。如果他和錢益多都走了,那……”
徐恩和
“可是他有齊銘盛撐腰,我們要動他,恐怕不太容易……”王健面露難色道,“更何況他現在占著理,而且還說動了黃岐曉。如果現在動他的話,那黃岐曉那邊……”
“這個王霄生!”徐恩和咬牙道,“他這是綁架民意,想逼我們就范!”
“可不得不說,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給我們制造了個麻煩。我們就算想動他,”王健說道:“短期內恐怕也不宜有太大的動作。”
“你說的對,”徐恩和揉著腦門,說道,“王霄生就算著我們投鼠忌器。何況天行校際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對我們明年的各項指標都有很大的影響。到時候,資源拿不下來,恐怕日子就不好過了。”
王健憂心忡忡地點了點頭。
如今經濟形勢不好,大學也是備受沖擊。
今年以來,天南星就已經有十幾所大學宣布破產停辦了。其中有一所,還是天南星移民初期最早的那批大學中的一員。
論資格,論牌子,那是比長大還硬得多。
可就因為跟不上形勢,隨著經濟大蕭條的浪頭一打,立刻就沉了。
現在可不是三百年前了。
那時候的高等學府,是天之驕子,是引領人類科技的先鋒。但凡在某個專業領域有所建樹的學府都活得相當滋潤。
一些著名的學府,更是享受國寶級的待遇。要什么資源有什么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