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運作的當,說不定就一飛沖天!
可誰也沒想到,就在不久之前,尚耶居然和風家那個浪蕩紈绔,一同當著所有家族觀察者的面,有說有笑地在百臨城中逛了一圈。
當天,家族的觀察者邱老大就回來了,而接下來,這場狩獵,也就再沒了尚家的位置。
說實話,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尚卻愚恨不得把女兒痛打一頓。可等到尚耶回來,大眼睛一瞪,他這當爹的倒是先沒了脾氣。因此,不管如今府中的人怎么背后議論,他都只能裝聾作啞。
想到這里,尚卻愚覺得頭疼得厲害,腳步更匆促了。面對上上下下的議論,他只能埋著頭一聲不吭。
尚卻愚走進了議事堂。
“怎么這么晚才來?”一進議事堂,尚卻愚就聽見父親尚伯書責怪的聲音。
抬頭看去,只見議事堂中已經人滿為患。數十位尚家宿老,長老,堂主都已經齊齊在座。自己卻是最后一個到來的。
“有事耽擱了一下。”尚卻愚有些無奈地道。
原本他是在等著尚家今日的情報,不過直到現在,眼看天色將晚,下面的情報也還沒傳來。
眼看是等不了了,這才匆匆趕來。
“好了,”尚伯書將目光從尚卻愚的臉上收回來,環顧四周:“說說吧?”
他的聲音,在驟然安靜下來的議事堂中回蕩著。
“前日,已經有十五個世家的天境強者抵達了樊陽城。而明日就是風家和晴家的賭斗之期,我尚家何去何從,各位也不用憋著,不妨明說。”
尚伯書和尚卻愚的臉色都有些沉冷。
這些日子以來,尚家上下對于這件事的爭論頗為激烈。什么樣的聲音都有。
很自然,矛頭也大多指向了尚伯書和尚卻愚。他們一個是尚家家主,尚耶的親爺爺。而另一個則是尚家未來的繼承人,尚耶的父親。因此,尚耶闖的禍,就只能由他們父子倆來背鍋。
本來按照尚卻愚的意思,對這些聲音最好的應對,就是置之不理。
不過,隨著十幾個世家天尊齊聚樊陽城,尚家的這些聲音,也是越來越大,漸漸壓制不住了。
無奈之下,尚伯書才召開了這次議事。
有什么話就當面鑼對面鼓地說清楚!
而尚伯書話音剛落,太上長老尚文雄就當先發話:“這還有什么好爭議的?”
尚文雄用手杖頓了頓你地面,蒼老的臉上滿是怒意,“伯書,你身為家主,難道不明白這個機會事關我尚家前途大局,怎么能由著小耶胡鬧,就這么給壞了事?沒說的!這一仗我們尚家必須要參與!”
尚文雄的話,引來了眾人的一片附和。
“太上長老說得是,”一位家族宿老點頭道:“如果換成別的什么家族,這一仗打不打,倒沒什么要緊。可如今,對方既然是風家,那就不一樣了。”
這位宿老微微傾斜身體,扭頭對著身旁人道:“風家本來不過是下游的破落戶,就算運氣好,進軍中游也不過才短短二十多年。按理來說,這只是個中游小輩,無論哪方面,都還輪不著他們……”
“……可你們看看這些年,這風家的發展勢頭!竟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短短二十多年時間,就已經超過大部分老牌世家,成了洛原州四大家族之一,甚至還隱隱壓了我們尚家一頭!”
眾人點頭議論聲中,這宿老嘆了口氣道:“這樣的對手,由不得咱們不小心啊。別說放在洛原州,就是放在任何一個州府,也是一有機會都要除去的威脅。況且,咱們尚家要更進一步,這豈非天賜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