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葉辛清瘦,可是被抓住,那個毛信輝硬是掙脫不了。
“呵!我教訓自己的女友,關你什么事?識相點,立馬給老子滾開,不然老子連你一同收拾!”
毛信輝兇神惡煞,完美演繹出無知無畏的嘴臉。
柳馨已經提醒過他葉辛的身份,可是這廝完全沒把資本家的可怕當一回事。
也是,從兩人的對話,就可以聽出這廝應該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地痞流氓,從毛信輝的行為舉止更能說明這點。
像這種社會渣滓,明明屁本事沒有,還整天目空一切的覺得自己分外牛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能夠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打拼下一份江山,那些成功人士,哪個是好相與的主?
就如同蕭美姝,得知任澤林吃里扒外背叛自己,說殺就殺了,眼皮都沒眨一下。
任澤林還是一個公司的CEO尚且如此,更何況一個地痞流氓。
簡單粗暴的點說,如果惹怒了那些有錢人,不用費太大的功夫,只需要在黑市上花點錢,多得是亡命徒搶著來要你的狗命。
可是這個毛信輝顯然是沒吃過什么虧,或者說還沒機會與上流社會打交道,因此不知天高地厚,眼見葉辛還抓著他沒有松手,居然真的提起另一只拳頭朝葉辛揍來。
葉辛面色平靜,可是同樣也沒有心慈手軟,提起膝蓋猛然撞擊在毛信輝的腹部。
眾所周知,除了頭骨之外,膝蓋應該是人體最堅硬的部位了。
重擊之下,囂張跋扈的毛信輝就像是被疾馳的汽車給撞了一把,當即彎腰,大蝦般弓著身子,臉皮痛苦的抽搐,倒吸著氣。
葉辛充分發揚出先禮后兵的光榮傳統,眼見對方頑固不化,所以沒再客氣,一記膝頂瓦解了對方的戰斗力后,抓著他的頭,就像扔垃圾般將其甩到了一邊。
一百六十多斤的爺們,就這么被扔了出去,重重砸在墻上,然后五體投地的摔落在地上,半天沒能爬起來。
若無其事的葉辛走到柳馨旁邊,將之從沙發上扶了起來。
“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不、不用。”
柳馨立即搖頭,眼神躲閃的握住紅腫的臉,甚至嘴角都出現了一絲血跡。
她出的丑已經夠多了,難道再跑到醫院丟人?
“柳馨,你竟然勾結別人的男人來對付我!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趴在地上的毛信輝努力的抬起頭,眼神惡毒,聲音像是牙縫中擠出,還在那叫囂。
柳馨看著他,眼神不斷波動,短暫的掙扎過后,終于浮現一抹堅定之色。
“毛信輝,從今天開始、不,從此刻開始,我們分手了!”
葉辛挑了挑眉,沉默不語。
“休想!我不同意!”
腹部劇烈的痛苦致使毛信輝的聲音有些嘶啞,但是他的回應也非常堅決。
“你不同意那是你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了刺激,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憤怒,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此時有點喪失理智的柳馨竟然轉頭,主動摟住了葉辛的脖子,把自己的染血的紅唇主動送了上去。
兩只嘴唇狠狠印在了一起。
血腥的味道瞬間蔓延開來。
目睹這一切的毛信輝目眥欲裂,卻又無法阻止,抓著地毯的手指恨不得把地毯給撕破。
“狗男女!你們這對狗男女!!!”
至始至終,他都奮力的抬起頭,沒有裝鴕鳥,就像某位名人所說的那樣: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現實。
別流淚,因為壞人會笑。
也別低頭,因為綠帽會掉。
葉辛始終睜著眼睛,似乎沒料到艷福會來得如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