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斐霧的眼神簡直噴出火來,怒罵戴口罩的大媽:“你一個為老不尊的人,大了不好好頤享天年去干些正經的事情卻跑來這里作妖!當真不知羞恥是怎么寫的么?你的兒女到時該如何面對你?以你為榮還是為恥?”
話畢,做痛心疾首狀的斐霧感嘆:“原來,果真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那群壞人變老了。有些老人值得我們尊敬,但壞老人卻不應拿那群值得尊敬的老人當擋箭牌,當借口!這樣不僅是侮辱我們的智商,還是侮辱了老人這個詞匯!”
一席話,噎的口罩大媽啞口無言,自知理虧的她默默的鉆進了人群中,再也沒有煽動群眾。
這讓患者服男人站不住了,沒有領頭的來煽動盲從的群眾,那怎么行。眼看著周圍三三兩兩的人低下頭慢慢散去,患者服男人覺得自己該站出來拯救一波世界了!
他猛地往前一踏,這一踏,讓他覺得整個天地都黯然失色,在為他的出場而自覺暗淡。
男人挺起胸,一抖手中的單據,往斐霧身上重重一砸,連斐霧身上穿的病號服都稍微凹了下去。幾張紙而已能砸成這個樣子,可見對方用力。
沒等男人說話,斐霧扶著墻,哎呦一聲:“我...我本來就受傷了,這一砸,我覺得我多年的內傷都爆發了開來,我...我不行了,醫生...”斐霧掙扎著爬到醫生腳邊,用力的抓著醫生的衣服站了起來。拼盡全力的表情,讓周圍準備散去的人都覺得,那一下是不是真的太重了。
跑過去拿起單據的男人掂了掂紙:“我TM信你才有鬼!”
“行了,別戲精了,有什么高招就快使出來,還有很多病人等著我呢。”等斐霧爬到醫生胸口,醫生低頭在斐霧耳邊輕語。
被戳穿的斐霧沒有一絲尷尬,他直挺挺的站了起來,面對男人的:“你算什么東西還敢質疑我。”的詢問,斐霧在心中默念。
希望佐者的借力式禁言靠譜...
一秒后,斐霧的氣場完全變了,他不在像那個病懨懨受內傷的人,而是單手插兜,略微彎腰側過身去,斜著眼睛看著男人。
“在我自家醫院,你問我是誰?”
那氣勢,和在自己花園里穿著睡衣散步,碰到一個外來的人問你是誰一樣的可笑。
“你騙鬼...”男人想質疑。
“沒錯,我知道你覺得顏面無存,因為在我自家里,一切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男人連連擺手:“不不不,我沒想問你這個,我是想...”
“你想懺悔!可惜已經沒機會了。”斐霧伸手,將額頭前的一絲毛發捋了上去。那副所有的一切我都看破了,讓三番兩次被打斷話的男人都有些懷疑。
而周圍人更加驚訝,沒想到院長的兒子也在自家醫院看病?這讓病人對醫院更加放心了,就像廠里的工人吃自己工作的工廠食品,還有什么比這更放心的呢。
“作為院長的兒子,我就來揭穿為何你沒生病,卻還手持單據的詭計!”斐霧最后一指男人,驚的男人后退兩步,要不是靠墻,會直接坐在地上。饒是如此,也半癱軟在墻壁。
借力式禁言,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