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我沒有任何責任了?”坐在院長辦公室喝茶的斐霧,覺得一陣舒心。
在醫院大門被院長堵個正著的斐霧,瞎聊一通后,被院長邀請進自己的辦公室去喝茶。
談到醫療費用的問題,院長直言已經被人付過了。具體是誰,院長也不知道,不過能確定的是一個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沒有任何頭緒,任斐霧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是誰。要不是院長說是一個很青春活力,看起來像高中生一樣的女孩子,斐霧都覺得是他母親大人路過,看到他快凍死把他給捎過來了。
“原則上來講你是沒有任何責任。”院長抿了口茶,樂呵呵的看著對面這個年輕人。
嘴皮子能這么利索的年輕人不是沒有,他也見過。比他不怯場的人也有,可那只是嗓門大無用的嘰喳。像這么有條理且對情緒把握不錯的年輕人,已經很少了。
斐霧一喜,不過仔細一想,這也是理所應當。幫助醫院解決了一大麻煩,不僅沒有責任,反而應該有獎賞才對。
果然,院長來了個轉折:“但是...”
“沒有責任是真,處罰也免不了。”院長一頓,來了個大喘氣。
對面的斐霧臉色登時就垮了,沒有責任是應當,處罰不應該啊。
思前想后,不論如何也沒有做錯的點,沒有欠醫院的錢,反而還幫醫院做了好事,順帶照顧了醫院的生意?L
人在屋檐下,特別是在大屋檐的主人面前,犯事在先的斐霧不論多有理,也許先聽聽處罰是什么。
院長站起身,走到落地玻璃旁,看著下方來來往往的行人:“就處罰你每日中午來醫院清掃吧。”
“啊...”斐霧臉當場垮了下來,這還不如打他一頓來的爽快。
“也不是幫白工,只需利用你午休時間來一趟就好,一周可以付給你五百塊薪水,干不干?”
有錢拿?斐霧眼前一亮,這對于口袋緊巴巴的他來說再好不過,昨天的薪水店家也給打了過來。不多,也就幾十塊,可也夠挨過這一周了。
“有錢拿,不來白不來,白來誰不來,來了也白來。”斐霧站起身,找到院長的手,強行拿出來握了一下。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我明天中午就來。”說完斐霧不給院長反悔的機會,拉開門跑了出去。
院長搖了搖頭,從玻璃窗看到斐霧歡快了跑下去,連醫院的病號服還拿在手里,搖了搖頭。
這個人有問題,直覺告訴院長應該將他留在旁邊多觀察一段時間,所以才有剛才那一幕。
另外,院長覺得還是真的要感謝斐霧。有些事情他不能去說,不能像小孩子一樣在別人據理力爭,哪怕有道理,在他這個位置,說出來別人理解的也全變了味道。
“是時候給醫院找個形象大使了?”腦海中閃出斐霧的身影:“嗯...女裝一下的話可以當鎮院護士花了...”
走在路上的斐霧忽然覺得有些膨脹,假如有個大幾百,是否這個年就可以給妹妹買點她喜歡的東西帶去了?面對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問,也好有個能岔開的話題。
“耶,生活果然越來越美好了。”斐霧樂呵呵的想。
在另一邊,奶茶店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在低頭喝著奶茶,刷著手機。不一會,一個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到女人的桌子上,一頭栽了下去。
女人皺眉,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奶茶店的招待也尷尬的看著男人,試圖去搖醒這個大白天醉酒的男人、
女人擺手示意,不需要去碰男人。她將男人的胳膊一抬,駕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扶著男人走到了對面的酒店,開了間鐘點房就進去了。
“真是開放呢...”斐霧恰好看到女人駕著男人進入了酒店,又想了想自己。琢磨著要不要也去附近的人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