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是干啥呢...”斐霧出聲,瑟瑟發抖的說。
這場景,怎么樣都沒辦法和沒事兩個字掛上鉤。果體的男人,被束縛的男人,流汗的男人。這怎么想,都是**吧,果然!
姐們是個變態啊。
斐霧的出聲讓女人不知所措了一下,旋即眼神更加凌厲:“你裝啞騙我!還女裝騙我!”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根本沒啞,只是姐你太美麗了,我一緊張就說不出話。”斐霧連忙辯解:“至于我女裝,這更是天大的誤會啊。姐你捫心自問,我可有說過我是女的?臉上可有什么粉之類的?”
一番辯解,終于讓女人手中的刀子放了下來,她仔細觀察了斐霧。臉上并沒有任何化妝的痕跡,也沒有說過她是女人。
這么說,真的是誤會這個人了?
不對!
女人重新把刀對準斐霧:“休想騙我,你扮演一個啞巴,又如何出聲來否定自己不是女的?”
“等...等等,姐,你家的見了面,要介紹男女的?不都直接一目了然么。”
想一想,確實是那么回事,假如連男女的性別都要介紹,這將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不對!
女人又把刀舉了起來:“現在女裝大佬這么多,介紹性別已經很有必要了!”
現在這個社會,雌雄難辨已經成為了常態,保不準有一些女裝大佬混進女生堆里去占便宜。
“好好好...姐你別激動...你們就算玩花樣,也不犯法不是。被我撞破了也沒任何事情,干嘛非要動刀子。”試圖表現自己的無害,斐霧還咧開嘴,擠出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容。
似乎是被斐霧勸服了,女人慢慢的把刀子放下。就在斐霧以為可以跑路的時候,門從后面打開,粗暴的開門方式直接撞到了斐霧的頭,沉重的一擊把斐霧打的踉蹌一下。
天旋地轉的感覺涌上腦部,斐霧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來回搖擺,將手放在地上努力維持身形,一個手滑跌倒在地,沒能站起來。
在他昏迷前,隱約聽到“這人混了怎么辦?”“只能滅...”后,昏死了過去。
1,2,3要來了。
周圍的黑暗退去,光芒涌來。斐霧嘆了口氣,不用想,這次進入昏迷身體感知不到任何的聲音,佐者肯定要出現的。
不過出現也好,他還有事情要質問她。
“當當當,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佐者從天上掉落,穩穩的落在了天臺上。
“我說...”斐霧趴在欄桿上已經無力吐槽:“為什么總是這個場景。”
“因為,天臺一夢鴨。”佐者俏皮的一笑:“天臺才是你夢的起點。”
“不對吧,你莫要蒙我,我記得二哈那次才是第一次把。”
“哈哈哈,你這人這么較真,可是沒有女孩子會喜歡的。”
“不勞你費心了,佐者大人。”
...
天臺上,依舊是原來的風光,世界在變,只有這里,每次進入這里,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只是溫柚換為了佐者。
該了解的,是時候了解了。
斐霧一轉頭,佐者正在冥思苦想琢磨著什么,斐霧出聲道:“交代一下吧,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還有,禁言的原理究竟是什么。”
“不對不對...”斐霧趕緊搖頭,禁言的原理...口住禁言和借力式禁言壓根沒有任何原理,純粹就是他來實現,根本不富含任何超能力。
“換句話說,第一次的言出法隨式禁言,動物禁言的原理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