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孫青竹雙眸緊閉,一臉不好意思,頭還微微朝旁邊撇了撇,不敢正視躺地上的斐霧。
殊不知斐霧已經站在她面前貼的很近了。
“你說啥,那個是哪個?”斐霧出聲。
“啊...你干嘛靠的那么近。”孫青竹聞聲睜眼,才發現斐霧的嘴巴幾乎要貼在自己的臉上,他再長的像女人,可他就是個男人啊!她還碰過他的那個...
“所以那個是哪個?”斐霧完全不理解這個女魔頭是什么意思,想在弄死自己前調戲一下自己?
“你下流卑鄙!”一耳光又抽在了斐霧的臉上,還要斐霧機智,在沒打到自己前身體的重量就往抽耳光的地方倒,聽著響但是完全感覺不到痛!
抽完不理斐霧,掏出一個電話打了起來,將斐霧晾在地上。
斐霧捂著略微腫起來的臉側躺在地上,那表情活脫脫的委屈怨婦,就盯著掛斷電話的孫青竹。
“跟我走。”掛斷電話的孫青竹拉扯著斐霧起來,領著他準備走出小巷子。
“為什么?在這里不是更方便?”殺個人不在小巷子還去大街上
在這里更方便?孫青竹聯想到斐霧把自己壓在墻上在這昏暗的小巷子里做他覺得方便的事,臉更紅了,反手用修長的手指反抽在斐霧臉上。
很快,孫青竹拎著兩邊臉都腫起來的斐霧走出小巷。末了,斐霧朝后看去,他看到躺地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呻吟著抖動,想要站起來。
“他們沒死?”斐霧驚訝,動這么重的手這些人都還沒死?那豈不是孫青竹一開始就沒想殺自己?
“廢話,殺人犯法的,連這點常識都不懂你是嬰幼兒么?”孫青竹撇過泛紅暈的臉頰白了斐霧一眼。
“那那么重的撞在墻上...”
理解了斐霧什么意思的孫青竹噗嗤一笑:“我是學醫的,當然知道如何才能讓人不傷其性命甚至不讓對方重傷也能讓對方感受到極度的痛苦鴨。”
“學醫的果然可怕...”
“你嘀嘀咕咕什么?”孫青竹一臉不解:“倒是你來這里干什么,去過我們班級還不知道我們是醫學專業的?來這條小巷子干什么,你也是來...”
想到這孫青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果然也是。”說著擺出了一個格斗姿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誤會了,大姐,我只是好奇啊。”斐霧一臉冤枉。
“是不是誤會你你跟我走一趟吧,你這人古怪得很。”孫青竹收起架勢,強行按住比自己搞出一個頭的斐霧,鉆進了一輛車。
“你自己的車?”斐霧得知沒有性命危險后,好奇心又發作了。
沒有理會斐霧,孫青竹一加油門,從這條小巷駛離。
“總要告訴我去哪吧?”斐霧一臉無奈。
“去我們的總部,全員沙雕!”說出自己組織名的孫清楚,語氣中都透漏出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