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分析道:“單純地想來,短發女恐怕是在這里被人刺殺的,只是側腹被刺的話,還有逃跑力氣,于是往那條小路上飛跑過去,不過,被刺了一刀氣力不足,到了轉角的地方無法控制自己,最后掉到窯洞里。”
平次問道:“那么,長發女呢?”
白馬搖頭:“還缺乏相關的證據。”
平次又問:“那個血字有思路嗎?”
白馬仍是搖頭:“不知道,不過恐怕和十年前的事故有關,跟你看到的幽靈說不定也有聯系。”
平次嗤笑:“幽靈根本不可能存在,總不可能是幽靈蘸著油漆寫出來的吧?”
白馬道:“那你看到的是什么?”
平次靈光一現:“當然是某個人,如果是某個人扮成幽靈,蘸著油漆,就能寫出來了....”
這個時候,在旅館的方向傳來了警笛聲。
作為案件第一發現者的平次與白馬,理所當然被警方第一時間抓去取證。
然后他們看到了大瀧警部。
算起來,這里雖然是深山老林,但仍在大阪轄區內。
經過大瀧一番調查后,得到了更多信息。
被刀刺殺的短發女子是名為植野直花的二十五歲女性,沒有工作,身上注射的痕跡確實是因為在使用海洛因。
長發女子名叫高成惠,同樣二十五歲,三年前嫁入豪門。
兩人都遭遇過當年的泥石流,是同學。
寫下“死”字所使用的紅色油漆,在旅館里側的就擺放著一桶,不管是客人還是從業人員都很容易弄到手。
兩人的死亡時間推斷是夜間的十二點前后,大家都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一同前來的三位同伴,對于兩位死者為何會夜半出門也表示一無所知。
平次與白馬在大瀧警部對死者同伴們問完話后,一同進入房間進行問話。
三位女性的周圍飄散著晦暗的氣場,她們本就是為了祭祀亡故的同學,又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心情可想而知。
更別提,警方將她們當做嫌疑人看待,這間旅館注定要成為她們的命中克星,不管是十年前還是現在。
“你們是?”
棕發戴眼鏡的女性注意到兩人后開口問道。
“我是關西的名偵探服部平次,這邊這位是我的助手片白馬君。”
平次一板一眼的說道,既然曾經在大阪念高中,多半住在關西,一定聽過他的名號。
“對不起....”女生低頭表示歉意,關西的名偵探,沒聽說過。
“偵探?沒必要調查了,一定是佐倉同學的怨靈在作祟!我真的有見到!”一邊穿著短裙的女子說道。
“桃子……”
“有見到?見到幽靈么?”和桃子的歇斯底里形成鮮明對比的,平次冷靜的詢問道。
“傍晚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女子從走廊經過,覺得和當年學校的校服很像,可那種校服早就被時代淘汰了,根本不可能是附近的學生……”
桃子一邊說著,一邊打著顫,好像正在被幽靈追趕似的,舌頭都不利索了。
“那種事情……”
看似成熟的第三名女子像是要否定地開口道,然而語氣一弱,幽靈真的不存在嗎?
“不要說了,明里。”
“我懂了,因為佐倉同學的幽靈,所以兩人才會遭到意外而死。”
“高成、植野和佐倉是同班同學,當時住在一個房間,一定實施了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