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校園霸凌?
也就是說.....
白馬忽然道:“看來不只是普通的霸凌而已吧?尸體久久沒有被發現,該不會是她們....而且除了她們兩人,霸凌還有其他人的份嗎?”
“應該沒有吧,當時是三人一間宿舍……”
明里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也就是說,她們兩人是唯二向佐倉施虐的學生?”
“也不一定吧....”
“然后,你們諸位呢?”
“我們是一個班上的同學,所以也不算是特別地清楚,但是桃子你不是也有虐待過佐倉同學嗎?”
“哪有!我、我也就拜托她買過一兩次東西而已....”
桃子反駁道,她拼命地辯解:“倒是你明里,你也有說過佐倉的壞話!”
“那、那……偶爾的一兩次……”
“說謊!完全就是針對她的,之后還嘲笑來著不是么!”
“那……”
“——還是先說說那天的事情吧!”
強制打斷了兩人的爭吵,平次有些不耐煩,女生就是這么麻煩。
他猛然發現好像忘記了和葉,管他呢,這時候和葉應該在房間里睡覺吧?
“我來說。”這時候桃子站了出來。
“那天夜里,其實我偷偷跑出去了,就是那個時候發生的泥石流,也就是只有我一個人沒有遭遇那場泥石流,結果到第二天路也沒有清理出來,我就直接回家了,我一直心存愧疚,只有我一個人沒經歷災難……”
“原來如此,也就是除了你大家都遭遇了泥石流嗎?”
明里搖頭說道:“不,川本因為生病在家沒有來學校,實在是很幸運,這次也是她提議到事故現場祭祀,結果又碰上了這次的事情……”
明里伏面向桌,之后再也出不了聲了。
歇斯底里狀的桃子自不待言。
連第一個問話看似鎮定的川本日向,也開始伏面抽泣。
“服部君,走吧,這個樣子根本問不出什么東西,事件的細節以后再問大瀧叔好了。”
白馬拉過服部的肩膀,在耳邊輕聲說道。
要不是服部一而再的逼問,她們也不會陷入這種崩潰的境地。
兩人的離開了房間。
“喂,那就是你的查案方式嗎?”白馬用難以理解的目光看向平次。
不過,平次一臉平靜:“尋根究底才是偵探的義務,獲得了不少信息。”
“你還是這樣的粗魯啊。”
“到太陽落山為止先休息吧,我已經有些思路了。”
平次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滿不在意的說著。
接著就回到房間,和葉正在睡覺,果然沒起。
還是不讓她知道這起事件比較好。
隨即平次也躺下了。
“今天起的太早了,補個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