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手指抖動,指著畏畏縮縮兩人。
“你們想死,自己去城外挖坑!”
“若他娘地不想在北京城待了,就他娘地滾回老家——”
魏忠賢大怒,魏釗身體不由微顫,在老家時,他就有些害怕眼前不安分的四弟,哪里還敢開口辯解,反倒是最受他寵愛的魏良卿上前一步。
“叔父,孩兒與父親哪敢做這種事情,定是……”
“啪!”
話語未完,魏忠賢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還敢狡辯?”
“還敢狡辯——”
“啪!”
大怒的魏忠賢狠狠將懷里的木盒砸在魏良卿頭上。
“自己看!”
“自己看——”
這一下太狠了,魏良卿臉頰頓時出現一道猩紅血線,見他還一臉傻愣,魏忠賢更是大怒,指著地上散落的紙條暴吼。
“看——”
……
魏良卿哪里還敢忤逆頂嘴,忙去拾地上紙條去看,越看紙條,身子越是難以抑制顫抖。
“砰!”
魏忠賢一腳踹翻蹲地的侄子,指著他鼻子大罵。
“若不是劉駙馬將木盒送與咱家,咱家還不知曉你們干的好事!”
“只需……只需過上幾日,只需炭石礦死上幾人……咱們都得死!”
“都得死——”
魏忠賢一臉猙獰憤怒暴吼,魏釗噗通一聲癱軟在地,嘴角抖動卻一句話語也說不出來。
“呼呼……”
“魏朝……”
“你找死……你找死——”
魏忠賢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恐慌憤怒,紅著雙眼瞪著父子兩人。
“家中還有多少錢財?”
“叔父……”
“你閉嘴!”
“還有多少——”
“三千……”
“全部!”
魏忠賢未等大兄魏釗話語說完,斷然道:“全部,一兩銀子都不許留!”
“再加上所有店鋪,還有那該死的炭石礦!”
“叔父……”
“你閉嘴——”
“砰!”
魏忠賢又是狠狠一腳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