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你……你糊涂!”
魏忠賢愣了下,感受臉上疼痛,也有些惱火了,猛然推開客巴巴,又忙上前拉了一把,這才避免客巴巴一屁股摔倒在地。
剛要開口,眼角卻看到瑞安駙馬萬煒急匆匆走來,忙拉著一臉惱怒不情愿的客巴巴離開,直到來到一處僻靜之處,魏忠賢才露出惱怒之色。
“巴巴,你怎么還如此糊涂?陛下大婚在即,按照禮制,陛下一旦大婚,巴巴又如何還能居于宮中?此時此情,巴巴又為何還去招惹了劉駙馬?”
客巴巴臉上羞紅惱怒瞬間慘白灰敗。
“不……不是的,俺……俺沒有……”
“真的沒有,之前已經與興兒說了的,不讓興兒去招惹劉駙馬……”
“啪!”
魏忠賢雙手重重擊在一起,一臉憤恨惱怒。
“定是那該死的魏朝老賊,定是魏朝與王安老賊想要了你我的命!”
“巴巴你想,一旦炭石礦死了人,朝廷必群起上了奏折,彈劾劉駙馬枉顧人命,一旦劉駙馬將此事捅到朝堂上,你我就成了陰害先皇重臣,枉顧百姓性命主謀,如此……如此之下,你我哪還有性命可活?”
“內外相逼之下,陛下就算再如何不愿,你我就算勉強逃了一命,又如何可再留于宮中?”
魏忠賢無可奈何,嘆氣道:“巴巴,你……糊涂啊,此等事情又怎可裝作糊涂不知?今日你我裝了糊涂,明日陛下大婚之時,巴巴被群臣以禮制相挾出宮之時,劉駙馬亦可裝了糊涂不聞不問,到了那時,咱們……咱們又當如何?”
客巴巴真的害怕了,面色慘白若死,若非魏忠賢攙扶,她已經軟倒在地。
“怎……怎么辦?”
魏忠賢也是一臉苦澀,他也不是沒讓客巴巴花錢消災,可他哪里想到她會如此將自己身家性命不當回事兒,更沒想到客光先、侯國興會動手打了前去的凈軍,如今好了,大股凈軍不僅僅拉走了銀錢,更是將客、侯府邸砸了個稀巴爛。
“忠賢,該……該如何是好啊?俺……俺真的沒讓光先、國興做那種事情,忠賢,俺真沒做……不是俺……真不是俺……”
魏忠賢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稍微冷靜了一下。
“劉駙馬與陛下雖為君臣,卻情如兄弟,陛下下旨晉升國興為錦衣衛都指揮使,圣意如此,想來劉駙馬也不會再追究此事。”
“不過……光先、國興必須立即前往劉家寨,親自向劉駙馬陪個不是,也只有如此……”
客巴巴一把抓住魏忠賢手臂,急切道:“忠賢,你……你可得幫巴巴啊,巴巴……巴巴今后都聽你的,再……再也不與劉駙馬置氣了,都聽你,忠賢……”
魏忠賢心下深深一嘆,但他也知道根本離不開客巴巴,無奈點頭答應,但還是對魏朝惱怒憤恨不已。
“巴巴,那該死的魏朝、王安欲要害了你我性命,絕不能再留了,否則……沒了今次,還會有下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