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民隨意擺了擺手,也不起身出屋迎接,小豆芽則是無聲無息出了土屋。
不一會,魏忠賢帶著客光先、侯國興進了土屋,到了此時他才站起身來。
“天色都如此晚了,魏公公不會這么著急來找本駙馬麻煩吧?”
“哈哈……”
“來來,今日不知公公前來,可沒甚好酒肉招待公公。”
劉衛民一陣大笑,隨意拍了拍身邊椅凳,滿面笑意招待魏忠賢坐下。
魏忠賢急聲說道:“駙馬爺客氣了,咱家打擾了駙馬爺、公主就餐已經是了大罪,怎敢就坐?”
劉衛民一番白眼,笑罵道:“你魏公公這要是不坐下,就是前來找麻煩的,替客嬤嬤出頭來著了!”
“豈敢豈敢,都是些不懂事人胡鬧,挨了駙馬爺教訓也是自個兒活該,咱家怎敢怪罪駙馬爺?”
魏忠賢順勢坐在了劉衛民身旁,看向對面坐著的沈允婻卻有些詫異。
見魏忠賢坐下,客光先、侯國興更是低著頭不看去看,只是在劉衛民手指下坐在沈允婻身邊。
“呵呵……”
劉衛民指向沈允婻,笑道:“此女正是客千戶、侯千戶的同謀,江南豪富沈家女沈允婻姑娘。”
“名字挺怪異的,估摸著是長輩們希望得了個兒子,這才給了一丫頭這么個名字吧。”
“呵呵……”
魏忠賢心下一驚,忙正眼看向沈允婻,臉上也有了些不滿惱怒。
“駙馬爺的心胸咱家是知曉的,這些混賬做的事情,咱家與客嬤嬤確實并不知曉,這兩個混賬更是膽大包天傷了凈軍,駙馬爺就算打死了,咱家與客嬤嬤也絕不會有半分怨言!”
劉衛民為魏忠賢倒了杯酒水,笑道:“正如公公所言,不過是些不懂事之人做了混賬之事,稍微教訓一下也就是了。”
兩人飲下酒水。
“公公也知,劉某并不愿與公公與客嬤嬤起爭端,也不愿為難了客千戶、侯千戶,但是呢……總得警告一下心懷叵測外人吧?若不稍微敲打敲打,我這寧德駙馬府可就沒完沒了整日理會這些屁事兒了。”
“公公與嬤嬤能體諒劉某難處,劉某感激不盡。”
魏忠賢仰脖一口飲盡酒水,嘆息道:“駙馬爺說的是,俺姓魏的和巴巴在這里與駙馬爺表個態,但凡這些混賬再敢做這些混賬事,駙馬爺盡管將他們打死,俺們絕無半句怨言!”
“呵呵……”
“公公說笑了,自家人而已,誰還不能犯了個錯不是?”
劉衛民再次與魏忠賢碰了杯。
“都是自家人!”
魏忠賢臉紅脖子粗,猛然一拍桌案,指向客光先、侯國興,大怒。
“兩個混賬,還不趕緊給駙馬爺賠禮道歉?再他娘地敢混賬胡為,不用駙馬爺動手,咱家就生生打殺了你們!”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