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少尤為皮實,也沒個安穩一刻的時候,多日來都被關在后院,又半個來月沒見劉大駙馬,這不就樂極生悲了,被小羊駝撞了老大一個包,朱徽妍心疼的不得了,又是“摸摸頭嚇不著”啥的,看的他一陣好笑,換來的卻是一雙怒視虎眼。
“小孩子么,磕磕碰碰也正常……”
“相公,都老大一個包了!”
“好好,是相公不對……”
劉衛民蹲著身子看著小花貓的劉大少,輕咳兩聲,一臉正色。
“作為老爺們來說,你小子很是勇敢,也很講義氣,沒跟你娘告狀……”
“當然了,也是老爹大意了,老爹甘愿受罰,要不打爹爹兩下出出氣?那個……你若是將眼里的淚珠子擦了,咱爺倆明日就去寨子里騎大馬。”
看著大的說渾話、小的用衣袖抹著眼淚,朱徽妍又是心疼又是好氣,點著劉大駙馬額頭,不滿道:“就知道欺負兒子,天下哪有你這么當爹的?”
劉衛民一陣無語,感覺……天下老子不都是這么當爹的嗎,沒事兒欺負欺負兒子,日子也挺好的啊?!
甭管如何,劉大少不再抹淚,不一會又拿著個棍子滿院追殺三個月的羊駝,也不怕再次被頂了。
看著邁克爾帶來的羊駝四處亂跑,朱徽妍卻有些好笑,說道:“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名字難聽了些,爝兒也不知隨了誰的性子,被頂了老大一個包也還去招惹。”
劉衛民笑道:“媳婦你自己伸手數一數,咱大明朝皇帝又有多少是這犟性子的?明明就是正宗的皇家子孫啊!”
朱徽妍對他一陣白眼,卻也無法子辯駁。
劉衛民笑道:“美洲沒馬,這就是他們的馬,盡管看著跟羊差不多,當地人也就起了這么一個怪異名來,你也可以叫它羊駝,專門駝運東西的羊,整個大明朝也就咱家有這么兩大一小,過些日,相公準備在寨子建個園子,專門養著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也讓孩子們多長些眼界。”
“相公就會瞎整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