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不是怪相公,若非相公老是拿這個是假想敵,那個是藍軍、紅軍啥的,皇兄若非老是看到這種軍報,怎么會成了這般?”朱徽妍很是不滿他動不動就指定假想敵讓幼軍策劃攻打。
劉衛民一陣無語,后世紅藍對抗不也是很正常嗎,也沒見誰多嘴一句,再說了,自己也就是在棋盤上操練而已。
或許朱徽妍感覺自己話語說重了,擔心傷了他的自尊心,憂愁道:“現在可怎么辦,皇兄都說‘打不過相公’話語了,要不……要不調兩三個協的幼軍去美洲吧?”
劉衛民一陣無語,嘆氣道:“你皇兄本來就打不過我,讓他兩只手也是不行……好吧好吧,不說了總成了吧?”
一見小媳婦圓目怒睜,立時低頭認錯,只是認錯不怎么徹底。
“你皇兄就是小氣,咱家訓練幼軍訓了多久?五年了,五年了才準備擴建的!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一點點吃就是了,先整練個一兩個協,阻力也就沒了這么大,等出了成果,他人就想阻止也難……”
朱徽妍很不滿拍打了他一下,這下徹底低頭了,卻只是低頭不言。
……
“相公真沒法子嗎?”
朱徽妍最后還是沒能忍得住,劉衛民苦笑搖頭,嘆氣道:“大舅哥不是傻子,他知曉根結在何處,這不也沒阻攔皇后提出的江南船廠了么,船廠現在就是金娃娃,無論司禮監,還是五黨,或是東林黨也都滿意了,又將咱家吊在半空成了靶子,他自個反而成了所有朝臣爭取的對象了,想要安排的人也可以順理成章上位。”
朱徽妍一臉疑惑道:“真的是如此?”
“不然呢?放心吧,咱家身上的債沒還完,你皇兄就不可能讓咱難受,新軍沒練出來,你皇兄就動不了寧德駙馬府,信不信,相公這就去坤寧宮、去東宮,現在就把皇后、二舅哥揍一頓,你皇兄也只會再禁了相公的足。”
朱徽妍心下一緊,忙雙手抱著他手臂,兩眼“忽閃忽閃”盯著他,唯恐一時不察讓他跑出去,若真的跑去了皇宮、東宮打人,還不知會惹出多大事端來呢。
劉衛民卻一陣苦笑,說道:“相公也就是這么一說,就是打了二舅哥,那也不能去打張嫣,總得給大舅哥一個臉面吧?”
“你就會瞎操心,新軍沒訓出來,就沒人敢動了咱家,等新軍訓了出來,估摸著大舅哥也成了霸王一般的帝王,咱也就沒啥可以擔憂得了,打包去大明島也就是了,咱家又不是真的在乎那些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