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不由一陣仰天大笑。
劉衛民一臉郁悶說道:“媳婦向著娘家,還要幫著你養著兒子,費勁扒拉這么多產業,最后還要便宜了你小子,你小子卻心眼這么小,老是讓你媳婦算計俺,你自個說說,大兄虧不虧啊?”
朱由校張了張嘴想要辯解,最后卻是一陣苦笑,嘆氣道:“小弟做的確實有些不合適,可大兄,你也知曉,小弟也挺難的。”
“唉……說個屁,全他娘地一腚爛事,不過大兄話語可是撂在這兒,你媳婦想插手生意上的事情,大兄可以不予理會,但生意歸生意,若敢耍其他花招,大兄可真會惱怒打上門庭,為了你倆孩兒,大兄沾了朝廷一腚屎也就罷了,自家人再玩陰的,可別怪大兄真惱怒!”
兩人說著話語,其余人被趕了遠遠的,就是魏忠賢在劉大駙馬警告眼神中,也不得不退出十丈外。
朱由校也嚴肅點了點頭,說道:“小弟記下了,今后不會再有了。”
劉衛民心下嘆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嘆氣道:“養了你的兒子,外面有些風言風語,說是大兄想行呂不韋之事,在媳婦面前也沒法子說一些讓她擔憂話語,外人說什么你就是個傻子,整日也就喜歡搗鼓那些木頭,大兄卻知曉你的聰慧,有些事情大兄不說,想來你心下也是明白的。”
“大兄今日就與你直說了吧。”
劉衛民低頭拍了拍仰著脖子的兒子,嘆氣道:“這孩子,只能算是你的備胎,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說,皇宮里的爛事兒太多,咱大明朝斷了血脈的帝王也不是沒有,所以呢,這孩子只能算是個備胎,你有了孩兒,這孩子就是我寧德駙馬府未來的鎮國伯,接著替大兄守著皇爺爺承諾、誓言,若……”
“算了,不說了,你明白就成,不管這孩子未來如何,大兄的產業都交給他,你只需記著就成。”
……
朱由校低頭看向兒子的漆黑,鄭重點頭。
“小弟記下了。”
……
兩人一陣沉默,劉衛民默默將羊駝繩索交到他手里,兩人就這么默默走在水泥小道散步,一大群人遠遠跟在十丈外。
朱由校回頭看了眼遠處跟著的人群,嘆氣道:“小弟仔細想了皇妹話語,大兄說的是,十二萬殿前新軍太多了些,對朝廷負擔很大,所以小弟準備與大兄一般,只準備組建五個協,神機營改為炮兵協,遼東騎卒并入新軍,為騎兵協。”
“五個步兵協,五萬人,除去前協童仲揆、左協戚國昌外,東林黨人推薦了被罷了職的前南京兵部尚書王在晉,大伴薦舉了成國公朱純臣,小弟想以王在晉為右協指揮使,以成國公為后協指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