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一刻,Lancer就發現自己其實根本就用不著為這樣的事情而擔憂——
“抱歉,兩位!如果不想受到傷害的話……就請跟我走一趟吧。”
粗暴的破壞了拉門,站在門外的走廊上,雙槍的Lancer看向了里面的和室,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藏身于柳洞寺之中的兩個“御主”,冷下臉來這么說道。
語帶威脅之意,畢竟這個時候可不是彬彬有禮講禮貌的場合。
和室里面兩個平靜的人,相對而坐,一言不發,好似是根本就沒有心情說話,只是在沉重而又平靜的等待著外面的戰斗結束,然后有好消息或者是噩耗傳進來。
其中的一個是典型的魔術師裝扮的女人,身穿靛紫相間的連帽斗篷和紫色長袍,真面目被兜帽遮了起來,只露出白皙的下頜。
另外一個則是梳著長長的深藍色馬尾辮,兩鬢垂至鎖骨,相貌俊美的男人,穿著長衫和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合時代,一臉的從容不迫的表情。
這兩個御主應該都是知道了外面正在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在這里靜靜的對坐著,品茗喝茶,等待著外面的喧鬧結束。
當然,這不是什么問題,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非常有膽色。
Lancer也不認為這個有什么值得指責的地方,畢竟作為御主的魔術師往往都是很脆弱的,在Servant交戰的戰場上根本就只會起到拖累的作用。
既然出去了也是什么都做不到,還不如呆在安全的地方更加好,至少不會讓敵人更加容易的解決掉問題。
Lancer一路沖進來,幾乎是不計代價的耗費魔力,簡單粗暴地破壞了沿途設置的不知道多少的防御與反擊的術式還有結界,才最終來到這里,所以整體來說防護其實是沒有問題的。
這里的確是安全的地方,他作為一個Servant,都需要約莫一分來鐘的時間,才能夠跨越那短短的幾十米的直線距離,就已經是一個明證了。
——普通的魔術師在這里絕對是寸步難行,估計在走廊上走不出兩米就會死于非命。
只不過可惜的就是,Caster暫時沒有回來,展開的陣地沒有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作用,而且這一次的奇襲是他和Saber兩個人一起攻上了柳洞寺。
哪怕留下了一個Berserker看門,但是當其被拖住了之后,另外一個就能夠毫無阻礙的單刀直入,直搗黃龍……
當然,幸虧時間把握得足夠精準,這兩個御主大概也是沒有想到情況會在短短時間內變得這么糟糕,所以沒有來得及下定決心使用寶貴的令咒,將在外面的Caster直接拉回來。
畢竟如果說從者是圣杯戰爭之中的唯一指定武器,那么令咒就是控制這件武器的唯一底牌,一共就只有三劃,用一次少一次——而且隨著令咒的減少,御主本身贏得圣杯戰爭的希望也會迅速衰減。
在關鍵時刻讓從者進行空間轉移避過一劫……
在關鍵時刻讓從者瞬間充能,連續釋放寶具……
在關鍵時刻對從者下達強制命令,迫使他做一件不愿意做的事情……
甚至于再極端一些的就是,在贏得圣杯戰爭的勝利之后,圣杯只有一個,御主和從者卻有兩個人,兩個人都想要圣杯,那么怎么分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