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笑死個人。’
‘老老實實聽我的,就只用給我打工而已。’
‘非要獨立,非要自主,標新立異……嘖,結果跑去給人道打工了。’
‘而人道……其實隱隱跟我是一伙的啊!’
‘兜兜轉轉,四舍五入一下,你還是在給我打工,并且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賺差價的中間商,還在那里喜滋滋的。’
‘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怕不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唉!’
‘算了,你開心就好。’
伏羲為自己的妹妹,在心中掬了一把鱷魚的眼淚。
女媧……
慘!
慘!
慘!
想到未來女媧知道真相時,可能會有的嚎啕大哭場景,羲皇的嘴角就瘋狂上揚,與此刻狗狗祟祟的風曦表情如出一轍。
“誒誒誒……”白澤的興致瞬間就來了——他看著羲皇的神色,深深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些什么大秘密,“怎么怎么?難不成女媧重塑輪回的工程,還會有變數?”
“唔……你不是才說過的么?”
“輪回之地,非是善地,容易觸碰禁忌……更不要說此刻的女媧,人道加持,‘洪荒’助威,兇殘的可以啊!”
“看看我們的天皇陛下……”白澤眼光撇去,看著一本正經轉動了周天星斗大陣,給自己套防護的帝俊——老怕死鬼了,“慫的是有多快!”
“我這不是慫,只是從心而已。”帝俊百忙之中,抽空辯解了幾句,“留下有用之身,以便圖謀未來。”
“白澤,你不要胡亂編造謠言,詆毀我的形象……本人時刻保留武力申訴的權利!”
“好吧……”白澤妖帥嘆了口氣,“你不是膽怯,單純只是大丈夫能伸能屈。”
“不過,這也能說明眼下女媧的可怕……難道還有誰能撩她的虎須?”
“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羲皇自然而然的引偏話題,絲毫不涉及到自身是否有挖坑給女媧往里跳,用另一個事實來掩蓋住真相,“女媧重塑輪回,掌控人道生死大權……這樣的事情,你們著急上火不假,但還有人比你們更著急、更上火,想方設法的要干擾破壞。”
“那個人呢,也不是省油的燈,危險的很,未必就不能對輪回搶班奪權了……”
伏羲哂笑著,眸光幻滅間,倒映出紫霄宮的影子,“而女媧她么,又無法一直保持如此刻的威懾力。”
“所以我才會說,輪回的事情……有的說道。”
“一個不好啊,女媧怕是得在這輪回上,狠狠的摔上一跤,為他人做了嫁衣。”
伏羲如是說道。
從始至終,他并沒有具體表明是哪位強人,能摘了女媧的果子……但是話里話外的暗示,總讓人浮想聯翩,往紫霄宮里的那位身上去聯想。
而一提到鴻鈞……在場的許多大能,便心領神會了。
也是。
這種情況,更應該著急的……是道祖才對啊!
道祖是皇帝……這皇帝不急,太監們急什么?
“皇兄卻是豁達。”帝俊笑道,“鴻鈞如果真個奪了媧皇的成果,怎生是好?”
“奪就奪了吧。”羲皇無所謂的回答,“權當是幫女媧她長長記性了。”
“這些年,女媧她太飄……飄的她都認不清她自己了。”
“這不太好。”
“需要一頓足夠有教育性質的毒打,幫她醒悟。”
“我其實挺樂意見到,女媧她摔上有生以來最慘烈的一跤,足夠的刻骨銘心。”
“那……媧皇豈不是成了本紀元最大的笑話?”白澤面色古怪。
“這卻不一定了,”伏羲意味深長道,“一百步的,難道還能笑五十步的不成?”
“好了,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沒有多少討論的價值。”
羲皇徑直轉移了話題,回到女媧正在大建的奇觀上。
“大家呢,還是多看看這輪回的重塑……這或許是這巫妖紀元唯一的奇觀了。”
“勉勉強強,可以與當年的天道建成相提并論。”
“錯過這個村……再想找這個店,那就難嘍!”
伏羲微笑。
“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