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搖頭道:“沒有找到,但是我讓管家查了一下周圍鐵柵欄上安裝的監控,視頻里顯示沒有任何人在我們之后警察之前進出過這座莊園。”
言下之意,兇手就是莊園里的某個人,而且現在還沒有逃走。
“這么說,兇手還有可能繼續殺人?……不好,長門會長有危險!他現在應該只有一個人在房間里吧!”目暮聞言頓時急了。
而聽到目暮焦急召集部下的聲音,堂哉也隨之露出了恍然的笑容。
原來如此,長門光明想要殺的人就是長門道三啊!
那通電話,就是為了把所有人引到樓下,而他自己則通過鉤鎖爬到樓上。
而與此同時,需要同謀的理由也已經很明顯了。
因為長門光明無法準確判斷樓上的情況,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共犯在三樓幫他把所有人都引到樓下,這樣他才好方便殺人。
只不過結果卻是光明的這個同謀,在他試圖爬上三樓的時候將其推下致死。
而這個“同謀”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
在案發當時,唯一還留在三樓長門道三房間里的日向幸,就是這個同謀!
只是,現在還缺少一個決定性的證據。
“放心吧,目暮警部,我已經讓小蘭去保護會長了,以她的實力,對付一個普通人還是沒問題的。”小五郎一臉驕傲地說道。
聞言目暮頓時松了口氣,不過他好像還不太放心,“我們還是去見一見吧,順便問問情況。”
“問問情況?”
目暮理所當然地說道:“雖然我認為兇手應該就是長門秀臣,但案發當時不在你們視線中的,不還有一個人嗎?”
堂哉自然知道目暮說的是誰。
于是他作證道:“長門信子的話,她也一直在她自己的房間里,我在剛到二樓的時候,正好看到她出來之后又回了自己房間。”
“這樣啊……”目暮點頭,似乎更加確信兇手就是長門秀臣了。
……
長門道三的房間。
堂哉帶著對密室的疑惑,和眾人一起又回到了這個房間。
此時的房間和他離開時幾乎沒什么差別。
長門道三醒了,正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也許是喪子之痛讓他有些精神恍惚吧。
“信子女士,你怎么在這?”平次則這么問道。
“下面的事情又跟我沒關系,我在那看著尸體有什么意思?原本以為爸爸一個人在房間里也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就想來告訴他順便陪陪他。”長門信子解釋道。
“能問一下,在案發之前,你都在哪里做什么嗎?”平次追問道。
“你這算是審問我嗎?”長門信子頓時不滿道。
“當然不是,只是例行公事確認一下你的行蹤而已。”一旁的目暮立即解釋道。
聽到目暮這個帶隊的警部這么說,長門信子這才不情不愿地說了起來。
她自稱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在房間里喝酒,然后似乎找了個朋友打電話訴苦,但是具體是誰因為當時喝了太多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