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顯發生了案件,那么他們自然也就結束了本就所剩不多的午餐時間,在一樓詢問拉警戒線的警察之后,直接來到了案發現場的地下停車場。
“……果然又是你們幾個!”正在現場的目暮一臉頭疼地看著堂哉。
“這次可不能怪我們,目暮警官,我們只是在樓上吃飯,是看到警車過來,才下來看看情況的。”園子辯解道。
然而目暮顯然心里已經有了定論,“算了,反正你們在總沒好事。”
“所以,到底是什么案子?”堂哉問道。
“高木正在匯總情況,正好一起聽聽吧。”
很快,高木就走了過來,匯報起了案情概要。
“死者名叫伴場幸哉,是今天來這里聚餐的保時捷同好會的成員,死因為窒息死,從頸部的勒痕來看應該是被很細的魚線或者鋼絲勒死的,進一步判斷還要扥法醫的結論。”
“這么說來,第一發現者就是其他同好會的成員咯?”堂哉問道。
“沒錯,第一發現者名叫暮木義人……”高木指了指遠處一名頭發灰白的中年男子。
“他身后的那兩位分別是泰山熏小姐和布袋銳司先生,他們在暮木先生發現尸體后也跟著下來了。”高木解釋道。
“死亡時間呢?”目暮警部問道。
“大約在下午一點左右,而根據他們的描述,那時候他們剛打完高爾夫回來這個東都百貨商場準備吃午餐,不過因為伴場先生在高爾夫球場喝醉了,所以沒有跟他們一起離開。”高木解釋道。
“也就是說,兇手是他們之中的一個?”園子試圖推理。
然而高木卻搖頭道:“不,根據他們的描述,在他們離開時伴場先生應該還活著,說了一些讓人醉酒之后的瘋話,顯然死亡時間應該還要往后一些。”
“這么說,是有人在那之后進車里勒死了伴場先生?”
“這個應該也不太可能,因為根據第一發現者暮木先生所說,他下車之后確實把門鎖上了。”高木再次搖了搖頭。
聽到高木接連的反駁,園子頓時不開心了,“那你說說,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殺人?”
高木頓時語塞。
其實,這種情況下是有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的。
雖然他們是從高爾夫球場回來,在離開作為案發現場的白色保時捷911之后,伴場幾乎沒隔多久就被殺了。
但兇手只要早早埋伏在這里,或者一路跟蹤他們,那么就完全有機會作案。
但這必須滿足幾個條件。
于是堂哉問道:“那三個人離開之后這輛車的窗戶是開著的嗎?”
這也是系統剛才給到的提示。
“按照描述,似乎都是關上了。”高木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