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車門有被撬開過的痕跡嗎?”堂哉繼續問道。
“根據鑒識科的檢查,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高木再次搖頭。
“那么最后一個問題,死者的勒痕具體在什么位置?是整個脖子周圍一圈都有,還是只有某個方向的?”
根據高木的回答,這可以大概推斷出當時兇手所在的位置和所用的勒人手法。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出乎高木的意料,他跑去尸體那里看了看,隨后才回來說道:“只有喉嚨的前半部分有勒痕,似乎兇手是從犯人后面的后排座位上將其勒死的。”高木說著,頓時將目光看向三名嫌疑人。
“那這樣看來,兇手應該就不是外人了。”堂哉總結道。
目暮也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兇手是那三人中的某一個,在離開之后找借口脫離隊伍重新回到這里并且殺了人!”
“警官先生,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三個人一直都在一起,一直到一個小時后我發現手機落在車上。回來拿并發現伴場先生死了,我們可一直都在一起的!”暮木急忙叫道。
“那也有可能是你們下車的時候,有人趁其他人不注意將伴場先生勒死的。”目暮警部審視著三人。
“那也不可能,我們幾乎是同時下車的。”一直沉默著的布袋銳司也說道。
“是這樣嗎?”目暮警部皺眉問道。
“是的,我是最后一個下車的,不過前后也差了不到一兩秒而已。”泰山熏這么說道。
“你是當時是坐在伴場先生后面的座位上嗎?”堂哉這么問道。
“……就是我沒錯。”泰山熏似乎遲疑了一下,然后點頭肯定了這一點。
聞言,目暮和高木都對她露出了懷疑的目光。
過于明顯的目光,也讓泰山熏察覺到了什么,她立即辯解道:“但是我們剛剛打完高爾夫,大量流失的體力肯定力量沒有正常時強,再加上我可是個弱女子,你們應該不會懷疑我有能力在這種情況下不被人發現地勒死人吧?”
這番辯解聽起來也很有道理,但畢竟目前只有他們能作案,于是目暮緊接著問道:“總之,能詳細描述下你們下車時的行為和順序嗎?順便再說下你們和死者伴場先生之間的關系。”
三人相互看了看,似乎很不滿自己被當做嫌疑人對待,但同時似乎有懷疑三人中可能真有兇手,于是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就開始紛紛向目暮說明情況。
最先說話的是暮木,他看起來像是同好會里帶頭的人。
“這輛白色的保時捷911就是我的車,我們每次聚會都會先在某個百貨大樓的停車場集合,然后一起坐我的車去高爾夫球場……”
這個解釋似乎沒什么毛病,畢竟四輛車要一起找到停車位其實是很麻煩的一件事,特別是在東京市中心這種私家車保有量很高的地方。
“我和伴場是在保時捷新車發布會上認識的,順便一說駕駛座左側的這輛酒紅色保時捷928就是伴場先生的車。”
他這么說著的時候,堂哉看了看車子里面。
似乎是因為剛剛坐滿的緣故,所以車里并沒有多余的東西,只有在副駕駛的儀表器上面發現了一個發音盒。
“那個發音盒壞了,這次出來想順便找個地方修理下。”暮木解釋道。
除此之外,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