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武林群豪別看武功高強,但是在數百騎兵的沖擊下仍舊是一觸即潰。
一百五十步有著差不多二百五十到三百米遠,在這個距離上馬匹可以正好達到全速,而這些騎兵也并不戀戰,他們有機會用手里的長槊挑死人就挑死,如果挑不死也絕不停步,只是催動著馬匹快速的沖散了群雄。
這些駿馬奔馳起來附加的力量足足有著至少上千斤,尋常的武者只要挨上就直接撞飛。
那些騎士手中的長槊配合著這上千斤的力道,相當于一流高手的全力一擊,當真是有著無堅不摧之力,那些碰巧在黑甲騎兵沖鋒路上的武者連反應都反應不過都被輕而易舉的捅了個對穿。
只是一個簡單的沖鋒,這一兩千名群豪便被直接沖的作鳥獸散。
在沖散了這些群豪之后,這數百名黑甲騎士又迅速的挽轉馬首,立刻開始了第二輪的沖鋒。
武者們四散而逃,毫無章法的向著莊外逃去。
而在那里早就有列好了軍陣的步卒嚴陣以待,先是最后方的弓手們開始第一輪拋射,然后便是第二輪拋射,最后是第三輪的平射。
雖然前方是殺氣騰騰的軍陣,但后面則是如狼似虎的騎兵,群雄們只能冒著如雨而下的箭矢沖陣。
每一輪箭雨到來,都有成片的人倒下,身后則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凄厲慘叫傳來。
那些落在后面的群雄們像是如同割草一般被輪番沖鋒的騎兵屠殺,幾乎毫無反抗之力,而這些騎兵似乎也并不趕盡殺絕,只要群雄向著軍陣的方向逃跑,他們也不再追趕。
臨陣其實不過三矢。
三輪箭矢過后,那些群雄雖然有一多半都被射倒在地,但倒下的大多數是武功最差的,而能從三輪箭雨里活下來的,武功都不弱。
為了活命他們自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邊鬼叫著提振自己的士氣,在他們看來,這些士卒也就是仗著軍陣,只要能沖破軍陣,進入亂戰,以他們的武功,殺這些普通的士卒應該不是難事。
到了那時,也就可以逃脫性命了。
看著剩下的數百群豪沖到了眼前,最前方的刀盾手仍舊是一言不發,更是一動不動。
他們就眼神冷漠的看著離著他們越來越近的大叫著前沖的群豪,在離著他們還有七八步的時候,他們才面無表情的立起了一面足足一人多高的盾牌。
這數百塊盾牌一條線一般并列立起,宛若一堵密不透風的木質墻壁。
群豪的刀劍砍在這些盾牌上發出一聲聲的悶響,但卻根本就傷害不到這盾牌后面的士卒。
一些人還想仗著輕功從盾牌上方飛過去。
但他們剛剛躍起,便看到從盾牌的后面突然捅出了無數根長槍。
而那些躍起想要飛過盾牌的武者,就像是自己撞到了槍林上的飛鳥,只是一個呼吸之間,便被這突然捅出來的長槍戳死,扔飛了出去。
而那些跳得更高,避開了戳來的長槍的,面對的則是一輪箭雨。
瞬間就被射成了篩子。
那些沒有躍起的也遭到了同樣的厄運。
從第一列的盾墻后面開始不斷的戳出長槍,那些離著最近,反應不及的武者頓時就被扎了個千瘡百孔。
武者們只能后退。
而持著盾牌的士卒們則是擎著一人多高的盾牌如林徐進,緩慢但是不可阻擋的擠壓著群雄們的空間,群雄們面對這種場面只能不斷的后退,而他們越后退,能夠活動的空間便越小。
到了最后。
盾牌兵已將剩余的群雄四面合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