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叫迦樓羅的俊美僧人笑著說道。
“施主倒是對鄙寺的這門武功知道的很清楚呢,許多鄙寺的僧人,對這龍象般若功的了解恐怕都不如施主了解的深呢。”
蘇信聽出了對方的意有所指。
這俊美和尚雖然給他的感覺極為危險,但他也并不懼怕,那段思平都給我殺了,我還怕你一個大輪寺的明王?
蘇信的確是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他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我還聽說那密宗還有一門比這龍象般若功還高深的神功,叫做無上瑜伽密乘,當初蓮花生大士便是用靠著此功立地成佛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迦樓羅聽了此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問道:“施主覺得是真還是假呢?”
蘇信搖了搖頭,說道:“自然是假的。”
迦樓羅仍舊是笑著,他繼續問道:“何以見得?”
蘇信說道:“直覺。”
迦樓羅說道:“直覺有時候可是不準的。”
蘇信笑了笑,說道:“我的直覺一向很準,從不出錯。”
迦樓羅搖了搖頭,他顯然對蘇信的話并不認可,他說道:“人總是會犯錯誤的。”
蘇信說道:“我們現在說這些也沒什么意義,那蓮花生大士又不可能死而復生的為我們現身說法,咱們自然是誰也說服不了誰的。”
迦樓羅仍舊是搖頭說道:“蓮花生可沒死……”說到這里,他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蘇信一眼,臉上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
他笑瞇瞇的說道:“而且這位施主你怎么就覺得,那位蓮花生大士,不會在你面前現身說法呢?”
說罷。
這迦樓羅的身影竟然開始逐漸變得淡薄,如同佛經里說的夢幻空花一般,在轉瞬之間就化作了無數泡影,消散一空。
“師傅!這……這……”
一旁的常芳見到如此一幕,自然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故弄玄虛……”
蘇信卻只是撇了撇嘴,不屑的說了一句之后,便對自己的弟子說道:“你不是明天還要去看慕容世家跟大輪寺明王的論武么?想要去看就去睡覺,不然明早起的晚了,我可不會叫你。”
第二日。
“師傅!”
常芳剛睜開眼睛,看到窗外高高掛起的太陽,馬上就驚叫了一聲,然后她便看到自己師傅正在一旁的一張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看著一卷書。
她有些惱怒的叫道:“師傅,你怎么不叫人家!”
她連著坐了幾天船,就沒睡個安穩覺,本就累極了,昨天腦袋剛一觸到枕頭便沉沉的睡去,誰想到這一睡睡的大了,竟然睡到現在才醒,而且看現在太陽的位置已經臨近正午,想要再去姑蘇城去看那慕容世家跟大輪寺的論武,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
蘇信看了自己弟子一眼,將手里的那卷書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說道:“我昨晚就跟你說過,如果你起的晚了,我可不會叫你。”
說完,蘇信便站起了身子。
問自己弟子道:“現在你還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