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有沒有惡意跟我有什么關系?”蘇信不耐煩的打斷了韓蓋天的話,他顯然對這位海沙幫龍頭說起的宋閥更感興趣。
他又問道:“你說伊嗣埃這波斯人跟宋閥有關系,你確定?”
“這個……”
韓蓋天猶豫了一下,不過在看到蘇信那張笑瞇瞇的面龐時,他嚇的打了個哆嗦,連忙說道:“確實是不敢確定的,但伊嗣埃他在廣州港每次都能受到優待,眾所周知,嶺南是宋閥的地盤,當初宋缺見楊堅都不拜的,要是沒有宋閥做靠山,那波斯人憑什么在宋閥的地盤上每次都受到優待……”
韓蓋天在聽到蘇信說跟伊嗣埃那波斯人沒關系之后,他稱呼上對那波斯也沒了尊敬,不再稱其為掌柜了。
“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蘇信聽到韓蓋天的回答之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之前還真不知道伊嗣埃這波斯人竟然還背靠著宋閥,要是這小子真的背靠宋閥的話,那他之前在自己的面前卻絲毫不說這事,那明顯就是有意隱瞞了。
“難道那小子以為宋閥能從我手里把他救出去?”想到這里,蘇信笑了笑,他對于宋閥的人沒有什么惡感,如非必要,他也不想跟那位天刀成為對手,以他的武功,這世上也沒人配做他的對手了。
但如果宋閥的人真的來找他麻煩,那他倒是不介意給那位雄霸嶺南的小熊一份刻骨銘心的禮物。
“你走吧。”
蘇信對著韓蓋天擺了擺手。
“謝公子饒命!謝公子饒命!”韓蓋天見面前的年輕人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自己,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蘇信一眼。
見蘇信的神態并不是作假,他連忙跟女尼姑游秋燕對視了兩眼,兩人戰戰兢兢的離去了。
在見識過了蘇信抬手便兇殘的殺了數百人之后,那二十多位伊嗣埃的手下也不敢妄動,在韓蓋天兩人離去之后,蘇信看向了這些波斯人。
“是伊嗣埃讓我來的。”
蘇信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這些人亮了亮他手中的一枚紅寶石戒指。
在見到那枚紅寶石戒指之后。
一位年紀大概在四十多歲的波斯人從這群波斯武者的保護中走了出來,他戰戰兢兢的對蘇信行禮,然后恭敬的說道:“我是主人的官家薩克阿,閣下可否將手中的戒指給老朽仔細的瞧上一瞧。”
“你的漢話說的不如伊嗣埃。”蘇信看了這個中年波斯人一眼,然后將手里的紅寶石接著拋給了對方。
這位叫薩克阿的波斯人小心的接過戒指,仔細的看了一會,然后又把戒指雙手捧著遞給了蘇信,他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閣下拿著主人的璽戒便代表主人,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說便是。”
蘇信花費了大概半個時辰,處理完伊嗣埃貨倉里的瑣事,便直接回到了碼頭。
等到了碼頭。
伊嗣埃已經準備好了一艘海船。
這位波斯商人正一臉微笑的請蘇信上傳,一點也沒有了委屈不甘的神色,放佛他這次出海不是因為蘇信的逼迫,而是他自愿的。
蘇信也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跟著伊嗣埃上了船。
在伊嗣埃指揮著水手們起錨楊帆出港的時候,阿貞悄悄的伏在蘇信的耳畔說了一句。
“主人,這個波斯人挺老實的,倒是沒耍什么花樣,只是在召集水手的時候,他放了一只鴿子出去,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什么人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