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席前輩浪費時間了……”
婠婠生了個懶腰,她把剛采摘的那朵鮮花隨手拋到了地上,她笑著對席應說道:“我現在代表陰葵派給席前輩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便是歸順我陰葵派,從此之后聽我調遣……”
“第二個選擇,便是死在這里。”
聽到婠婠的這話。
席應怒極而笑,他瞪大眼睛看著仍對他嬉笑著的婠婠,用一種極為不敢置信的語氣說道:“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怎么敢這么對我說話!”
婠婠對于席應的憤怒并不以為意,她淡淡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天君席應,魔門滅情道的傳人。”
“哈哈哈!”
席應聽婠婠完整的說出自己的身份,他大笑了三聲,此時他的眼中已滿是怒火。
“你剛才說的,是祝玉妍的意思?”
甚至他連陰后的尊稱都不用,竟然直呼起了祝玉妍的名諱。
“我師傅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婠婠聽到席應直呼祝玉妍的名諱,她面色勃然一變,席應甚至都沒瞧到婠婠是如何動手的,他的左臉頰頓時傳來一股大力,他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向著右側飛了出去。
席應在半空中翻滾了數圈方才落到地上。
“呸!”
他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水,血水中竟然還夾雜著兩顆牙齒。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婠婠。
他剛才根本就沒看到對方是怎么動手的,自己竟然就被這少女給一耳光打飛了出去。
“這是一個警告,你膽敢再對我師傅畢竟,下一次,我動手可就不會這么仁慈了。”婠婠看著席應,淡淡的說了一句。
說罷。
婠婠又說道:“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吧,是歸順我們陰葵派?還是死。”
“原本我這門武功是給宋缺留著的……”
席應本就是心胸狹窄之人,當初就因為一招惜敗給岳山,他不惜把岳山全家用極為殘忍的手段殘殺殆盡,現在他被婠婠如此羞辱,哪里還能忍得住。
婠婠方才展現的武功的確是高,只是速度這一項上,就遠遠的勝過他,不過他自創的那門紫氣天羅,正是用來克制正是這種快若閃電身法的武功的。
席應一邊說著。
他的雙眸之外突然泛起了一圈紫芒。
眼里隱隱的閃爍著金光。
這是他已經把紫氣天羅運轉到了極限,才會顯露出來的紫瞳火睛,他的身體,也逐漸的開始披上了一層紫色的外衣。
他自創的紫氣天羅這門武功,雖然名字里有紫氣二字,但實際上,紫氣二字并不是代表真氣。
而是代表運轉這門武功時,皮膚所產生的變化。
這是當年他被宋缺追殺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之后,逃亡西域,花費數十年時間潛心研究西域數十國的武學,才創出的一門蓋世絕學。
這門絕學,是他用來回到中土找當初在他眼中,強如天神的宋缺報仇用的。
對于這門武功,他有著極高的信心。
“咦?”
婠婠此時也注意到了席應的變化,她的眼中不由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神色,以她的修為,自然察覺到了那一道道,如同波紋一般,不斷的以席應為中心,向著四周不斷擴展的氣勁波動。
不過她并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