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壽和龍兒都頗為同情的看著他,縱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但法癡語氣之中,依然殘留著一絲痛不欲生的哀傷。
只聽法癡繼續道:
“綠蓉死了,師叔也死了。這一切,都是我不守清規造的孽。當時的我,正打算橫劍自刎。誰知之前圍攻我的那群黑衣人忽然出現,將我制住了。”
朱玉壽心中了然,道:“然后,他們就用這件事情威脅你,替他們辦事?”
法癡點了點頭,無奈的道:
“他們帶走了綠蓉和靜空師叔的尸首。綠蓉死于天寧寺獨門武學《梵天掌》,靜空師叔死于無塵劍下,傷口一驗便知。
此事一旦傳出,我根本百口莫辯。而且當時的我,太看重天寧寺的聲譽。不得不受他們擺布。”
“原來如此。”
朱玉壽站起身來,道:“多謝法癡兄告知真相,在下告辭了。”
見朱玉壽要走,法癡奇道:“你不想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對方布局如此精密,難道會讓法癡兄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嗎?”
朱玉壽冷笑一聲,其實心中卻早已經暗暗篤定。
當時自己除了天狼寨,并未與人結仇。對方行刺自己,定然是與天狼寨有所關聯。
而給法癡設套之人,又是在蒼梧郡動的手,這幕后之人,除了與天狼寨早有勾結的凌霄閣之外,又能有何人。
法癡長嘆一聲,道:“起初,我渾渾噩噩受他們擺布,的確沒有查知他們的身份。但是后來,我大徹大悟之后,細細回想此時,發現了一個疑點。”
朱玉壽好奇道:“什么疑點?”
“我那靜空師叔,雖然性情暴烈,素有有烈火和尚之名。但他也是一代高僧,慈悲為懷,就算再怎么暴怒,也不至于對一名不會武功,還身懷六甲的女子出手。”
法癡神情嚴肅,道:
“我細想當日師叔的神情,確實頗有異常。后來我找來一位名醫,專門檢驗了無塵劍。
雖然過去數月,但那位名醫,依然從無塵劍上,查出了一絲殘留的毒性。師叔他,在見我之前,便已經深中奇毒——妄血散。”
“凌霄閣獨門奇毒,妄血散嗎?”
“不錯。”
法癡肯定的點了點頭,道:“中了妄血散之毒后,表面雖然看不出什么,但心中妄念叢生,思緒紊亂。習武之人中毒之后,往往心志失控,濫殺無辜,最后乃至經脈逆亂,走火入魔而死。”
朱玉壽忽然看著法癡,道:“法癡兄既然已經知道了害死綠蓉,害死靜空大師的兇手,不知有何打算?”
“佛門素戒仇恨殺戮。”
法癡神情淡然,然后話鋒一轉:“但是我不想戒,所以我還俗了。”
“好!”
朱玉壽深深的看了法癡一眼,心情大好的離開了麗春院。
走在繁花似錦的街頭,朱玉壽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看似一片祥和的廣陵城,實則已是暗流洶涌。
有的人,自以為能夠掌控一切,以雙手撥弄風云。
但朱玉壽卻絕不甘心,成為別人撥弄的對象。只聽他下令道:
“龍兒,立即傳命給顧惜朝,這段時間,讓他全力盯緊朱雨辰,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向我匯報。”
“是!”
眼見朱玉壽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龍兒連忙躬身一禮,然后疾步離開,給顧惜朝傳命去了。
朱玉壽回到玄兵閣,點開系統,
姓名:朱玉壽。
年齡:16
修為:通竅境大成。
天賦:藍玉金身。
內功:凝水訣;龜波氣功
武學:
波濤劍法(熟練度:出神入化)
御風弄影步(熟練度:行云流水772/200000)
太極拳(熟練度:行云流水1348/500000)
降龍十八掌(熟練度:行云流水18/800000)
魂元:洗髓境魂元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