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斷袖之癖。”
“哈哈哈哈……”
兩人一個天馬行空的問,一個一本正經地答,聽得身后的李白許茵茵他們眉頭直皺。
“我這哥哥雖然年紀不小,不過還是一副少年心性,浩然弟弟個性耿直,跟他倒是投緣。”
張玉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李白倒是不以為意,畢竟跟兩人接觸的久了。
而許茵茵眼見前面的劉浩然跟張遼聊的話題愈發奔放,當即臉色微紅地岔開話題向張玉安詢問道:“玉安大哥,那劍狂許慎近日又沒什么什么動向?”
聽許茵茵這么一問,張玉安也認真了起來,神色一凜道:
“在送來那封信之后,這許慎便沒什么異動,至少我們安排在瀧州各處關卡的眼線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動,不過……”
說到最后他又欲言又止。
“不過怎么了?”
許茵茵皺了皺。
“我們派去長安的人倒是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張玉安說這話時臉色明顯變得凝重了起來。
“壞消息?”
李白走上一節石階不懂聲色地問道。
“是。”張玉安點了點頭,“而且有些復雜。”
“說說看。”
比起一臉緊張的許茵茵,李白神色看起依舊平靜。
他跟張玉安關系很熟了,所以說話也不用客套。
“我們主要打聽到了兩件事。”張玉安略微整理了一下,“第一件事情,長安真武館在追尋許慎蹤跡途中發現了他與血刀潭交往甚密,懷疑他們之間有所勾結。”
“血刀潭?”聽到這個名字的許茵茵眉頭一跳,“難不成是從拜火宗中分出的一支異端?”
“正是!”
張玉安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你們說的血刀潭是什么?”
走在前面的劉浩然這時也轉過頭來。
他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著身后的對話。
“血刀潭是西域波斯拜火宗中分出的一支教眾,他們以修士精血為飲,以此祭煉血刀提升實力,就連本宗教徒也不放過,最后更是因為首領枯蘗覬覦教宗之血,而被拜火宗整支清洗,最終殘部隱入大漠以襲擊商旅、替人刺殺為生,西域塞外一些小部落時長被其滅族,大唐十大兇案懸賞之一便是血刀潭枯蘗的首級。”
回答劉浩然的是李白。
因為幼時遇到過拜火宗妖僧的緣故,李白一直都特別留意拜火宗,而他之所以對血刀潭如此了解,正是因為如此。
“太白說的沒錯。”張玉安點了點頭,隨即又神色凝重地道:“不過血刀潭教徒之兇殘遠超你我想象。”
“蜀中守衛森嚴,血刀潭的人沒那么容易混進來。”
許茵茵搖了搖頭。
她還是很相信蜀中修士的實力的。
張玉安沒有反駁,但心里卻沒有許茵茵想的那般樂觀。
“第二件事呢?”李白轉頭看了眼張玉安,“玉安大哥。”
“哦哦。”正陷入沉思的張玉安猛然驚醒,隨即開口道:
“第二件事就沒那么復雜。”
他停頓了一下隨后接著道:
“按照長安真武館幸存的那幾名斬妖師的口述,許慎殺死那三名地階斬妖師、八名玄階斬妖師……只用了一劍。”
聽到這里,就連李白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劍?!”
許茵茵跟劉浩然則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錯。”張玉安面色凝重地呼出一口氣,“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