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向往有一身腱子肉的李白,眼角忽然流下了帶著羨慕嫉妒恨的淚水。
“為了以防萬一,你把這東西放在貼身之處。”
不過馬上,他又一臉嚴肅地拿出自己的玄黃令,悄悄地遞給了韓嫣蘿。
“這是什么?”
韓嫣蘿有些奇怪。
“能夠隔絕他人對你的探查跟推演。”
李白沒有細說玄黃令的來歷。
“謝了。”
韓嫣蘿眼前一亮,她們現在最怕的,就是沒控制好神魂與元力,被邏些城那只無形的“眼睛”搜尋到,現在有了這樣東西,無疑讓她在能在等下的決斗中放開手腳。
“德勒!!”
就在這時,李白她們正對面閣樓的一間廂房內,忽然有人喊出了拉巴德勒一聲。
李白抬眼一看,發現那里坐著一名面皮白凈,一臉玩世不恭的少年。
“托雷?”
他不認識這少年,但是認識少年旁邊站著的漢人老者,以及抱著一只琵琶怯生生的苔花。
“應該就是她。”
一旁韓嫣蘿的語氣驟冷。
“嘖嘖嘖……這布扎街還真會搞事啊。直接讓這兩死對頭面對面,不明擺著讓他們斗個你死我活,然后漁翁得利嗎?”
李白不禁贊嘆了一聲這邏些城鬼市背后操控者的商業頭腦。
“德勒,你上次慘敗,今日還敢再來?”
那托雷滿是輕蔑地又沖德勒喊了一聲,他說話時應該是動用了法力,看起來并沒有怎么用氣力,但聲音卻是讓角斗場的每個人都聽了個真切。
“德勒少爺,上次你死了整整六名家奴,今日準備了多少家奴來送死啊?”
“不會吧,德勒少爺,這次難道就準備一名家奴?”
“那家奴眉清目秀,別還是個女的吧?”
一些明顯站在托雷一方的世家貴族子弟聞言,立時哄笑一團,然后一個個跟著起哄。
“托雷,要不是上次,我那些家奴不識你那家奴的功法路數,怎可能會敗?”
“這次我也特地尋來了幾名好手,定叫你一敗涂地!”
李白學著德勒那“一點就著”的暴脾氣,聲音里滿是火氣地沖托雷喊道。
而托雷他們,要的就是讓德勒惱羞成怒,所以聽了這話不但沒有絲毫氣惱,反倒是一個個笑得前仰合后。
拉巴德勒他爹在朗氏族內地位不低,家底更是數一數二的豐厚,就算是在邏些城也是排的上號的名門望族。
但拉巴德勒本人好色易怒、有勇無謀,在其他世家子弟眼中,完全就是行走的取款機,都等著布扎街開市這一日,合起伙來宰他一筆。
“這些大話誰不會說?”
托雷這時又譏笑一聲。
“別到時候輸了又不認賬,將狀高告到家里去。”
他繼續ciji德勒。
“托雷,你莫要信口雌黃,我德勒哪次輸了沒認賬,有幾時向家里告過狀?”
“你別以為這次還能跟上次一般走運,今晚我德勒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拉巴德勒氣得直接從椅子上跳起。
不得不說,李白演得是入木三分,就連一旁的韓嫣蘿都有些恍惚,如果拉巴德勒本人不是被她親手綁起來的,她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就是拉巴德勒本人。
“既然如此,那托雷兄弟,你今晚敢不敢與我賭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