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魯門是誰跟杜威相比,杜魯門連提鞋都不配。
雖然下一屆總統選舉雖然要等三年后才舉行,現在其實已經有報社認為,杜威已經預定總統寶座,將在下一次總統大選中輕易擊敗杜魯門,或者其他任何民主黨候選人。
這還真不是吹捧,另一個時空,因為杜威和杜魯門的選舉還鬧出了一個大笑話。
笑話是關于常凱申。
另一個時空的1948年,美國第41屆總統大選,民主共和雙方的候選人分別是杜魯門和杜威,所有人都堅信杜威會贏得競選,常凱申也深信不疑。
于是常凱申就拿著杜魯門援助的錢,贊助杜威跟杜魯門競爭,一度把杜魯門逼到絕境。
杜魯門勝選之后常凱申徹底傻眼,他知道杜魯門上任之后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于是常凱申在杜魯門第二個任期開始的當天通電下野。
現在還沒到1948年,杜威已經開始為自己造勢,對美國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就連人在歐洲的埃森豪威爾,也不免受到這件事的影響。
跟麥克阿瑟一樣,埃森豪威爾對白廳也很有興趣。
不同之處在于埃森豪威爾比較內斂,不像麥克阿瑟那樣張揚,到目前為止,埃森豪威爾還沒有表現出任何政治傾向。
在美國,軍人是不能有政治傾向的,不過這個約束只能對一部分人起作用,對于麥克阿瑟這樣的人來說,這個規則形同虛設。
身為歐洲美軍總司令,埃森豪威爾并不方便在媒體面前表態。
埃森豪威爾很善于和媒體打交道,每當他有話要說,他的新聞官就會把記者帶到埃森豪威爾的辦公室,圍在他的辦公桌旁,埃森豪威爾說,記者們一邊聽一邊做筆記,就像朋友聊天一樣,很少召開正規的新聞發布會。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我希望你們在寫稿子之前,能聽聽一個老兵的心聲――”埃森豪威爾一直都在努力學習如何和新聞媒體打交道,尤其中立媒體。
按說,記者也是不能有立場的,報道必須遵循中立客觀的原則。
這其實也是廢話,是人就會有感情,記者可以沒立場,報社老板卻是有立場的,報刊雜志對于民眾來說是了解世界的窗口,對于老板來說是生意,所以誰給的錢多,原則上就幫誰。
注意只是原則,具體到記者這里,在寫稿子的時候卻可以對讀者進行適當引導,這就是文字的魅力。
“真正的戰場血肉橫飛,上一刻可能正在看心上人的來信,下一刻就會被炮彈擊中,尸骨無存,連撫恤金都不會有,uu看書家人和朋友只能活在無盡的等待和絕望中――”埃森豪威爾表情凝重,眼神悲傷,記者們奮筆疾書,辦公室里除了埃森豪威爾低沉的聲音,只有刷刷刷的書寫聲“――大兵們都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感情,面對敵人會奮勇作戰,夜深人靜時也會恐懼悲傷,所以我能理解大兵們在剛剛經歷一場血肉橫飛的戰斗后,對自己的感情進行適當發泄,我們把它稱為tsd,戰后創傷應激綜合征。”
埃森豪威爾沒有對菲律賓美軍的暴行進行譴責,而是把菲律賓美軍的行為,解釋為疾病。
這就很合理了,有病他得治啊,要不然萬一等回到美國之后再發作,那到時候受到傷害的可就是美國人了。
跟美國人的潛在危險相比,菲律賓明顯不夠分量,埃森豪威爾雖然沒有明說,態度卻很鮮明。
這就對了,美國優先么。
“我相信我們的士兵們,初衷并不是要傷害其他人,他們也有自己的感情需求,這就是正常的戰地戀情,我也不認為會有士兵拋棄自己的戀人,不過我們都知道,在這場戰爭中,有太多人犧牲――”埃森豪威爾無懈可擊,消失的父親是戰死,并不是故意玩失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