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呢,敵方已經在南岸停了下來。
數量吉普車橫在岸邊,數人依次從車上走了下來。
作為副將的馬岱在一旁,低聲介紹。
“敵將共有五人,漢王集團皇甫嵩、盧植、淳于瓊、蜀漢集團張飛、魏延。”
馬超點了點頭,虛瞇著眼睛道:“讓全體兵卒做好準備。”
“是。”馬岱應了一聲,隨后扭頭指揮兵卒一部分留在后面待命,去河岸旁守備。
馬超秦玉和龐德三人,站在北岸岸邊,抱著肩膀,看向對岸。
大通河刺出寬僅二十余米,如此近的情況下,聯軍自然沒辦法強行搭建浮橋,畢竟在自動化武器的槍口下,普通人無論如何悍勇,都只是在送菜而已。
想要搭建浮橋,還得仰仗武將率先泅渡過河,隨后搶占攤岸,大軍在從容搭建浮橋,進行渡河。
所以對面四人除了斷臂的盧植留在掌中指揮外,淳于瓊、皇甫嵩、張飛、魏延等四人沒有半點猶豫,一下了吉普車便飛速朝著大通河北岸沖來。
張飛第一個沖到河畔,他腳下奮力一踏整個人高高躍起,一躍直接跳到了江心的位置,隨后不等下墜的勢頭起來,身上頓時光芒大放。
當陽橋虛影頃刻浮現,橫跨兩岸,魏延、淳于瓊、皇甫嵩三人,順勢便邁上當陽橋,四人速度極快,幾乎是眨眼之間便站在了大通河北岸之上。
馬超擺了擺手,示意麾下兵卒不用再這幾位武將身上浪費子彈,獨自迎了上去。
皇甫嵩落地后,輕咳一聲,沖著馬超道:“馬將軍,而今涼州大半已禁入聯軍之手,事已至此,何不乖乖投降,也免得平白無故,再死將勇啊。”
馬超看了皇甫嵩一眼,又看了張飛一眼,笑道:“馬某現在只想保下武威,至于是否要降一事,馬某還未來得及細想。”
“馬超,不用聽皇甫嵩那個老匹夫胡言亂語,昔年你走投無路之時,是我大哥收留了你,還冊封你為蜀國五虎,如今你再回大哥身旁,我張飛保證,大哥絕不會為難與你!”
聽張飛說老匹夫這三個字后,皇甫嵩忍不住眉頭跳動,但到底是漢末天下聞名的重將,即便被張飛當面辱罵,皇甫嵩卻還是隱忍下來。
“張飛將軍,馬某人說了,現在一心只想保下武威,是否要降還容馬某三思。”
“還有什么好考慮的,馬孟起,若你再執迷不悟,俺就只能棄昔年袍澤情誼與不顧,與你好好戰上一番了!”
“張飛,難不成你以為我馬孟起,怕了你不成?”
馬超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見張飛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立馬胸腔怒火沸騰起來。
“廢話作甚,且讓我看看你馬孟起的槍是否還利!”
張飛暴喝一聲,隨后抬手喚出丈八蛇矛。
身后的龐德和秦玉見雙方即將大打出手,趕忙也沖了上來,站在了馬超身后。
張飛一眼便看見了秦玉,銅鈴大的眼睛怒睜開來,大喝道:“秦玉小兒,你怎在此?”
“張黑臉,馬超曾與我共戰呂布,有過袍澤之誼,今天我秦玉來這,就是為了幫馬超擊退你們這些人的。”
“哼,放著好好的生路不走,偏要尋死!”
張飛冷哼一聲,隨后用丈八蛇矛的矛尖一直馬超,開口道:“魏延,把馬家小兒給我拿下!”
秦玉只瞧見張飛身后,有一壯漢一步上前,這壯漢一頭紅發飄散,宛若烈火燒灼,手中拎著一柄斷魂大刀,目光中藏著一抹傲然。
魏延,魏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