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少爺此言差矣!”
看到情勢危急,項墨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項墨既然已經越獄,你們應該派人將他捉拿歸案,來我們項府做什么?”
“你又是誰?”唐力嗤笑一聲,斜視這個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護衛。
“在下不才,塵世中區區一個不知名的迷途小護衛。”
面對三大家族人馬,項墨絲毫不怯場,“殺人兇手越獄而逃,你們不去捉拿兇手,反倒威逼我們項府,是何道理?”
他轉過頭,對不遠處的蔣渠拱手,“縣官大人安好,還請評評理。”
項墨早就看到了作壁上觀的蔣渠,看到蔣渠冷眼旁觀,便恰好把他拉了進來。
“荒謬!”
蔣渠一揮衣袖,冷然開口,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三大家族荒謬還是項墨狡辯荒謬。
“胡說八道,要不是項氏派人劫獄,誰有這么大膽子,敢殺人劫獄?”
唐力反駁道。
“唐公子所言有理,項氏包庇兇手,理應同罪。”
“不如直接殺進去,抓拿兇徒項墨!”
“項氏橫行霸道,真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嗎?”
其他人紛紛附和。
“愚蠢可笑!”
項墨大喝一聲,用上了三分內力,壓下嘈雜的聲音,“這件事說不定就是劉家所為。”
“劫獄之后,殺了三少爺,然后禍水東引,想至我們項家于死地!”
“可憐三少爺,如今不知道還在不在人世。”
說著說著,他勉強擠出兩滴眼淚。
項武,項尚看著項墨滿嘴跑火車,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要不是他們知道,眼前這人就是項墨,說不定也會被項墨把思維帶偏,直接翻到溝里去。
“胡說,我怎么可能劫獄!”
憑空背了一口黑鍋,劉聞連忙跳了出來,撇清自己,“把項氏置于死地,對我有什么好處,黃口小兒,切莫誣陷我。”
“劉家家主說的有理。”
項墨點點頭,附和一聲。
眾人怪異的看著他,實在摸不清他的想法。
“那在安陽鎮內,把項氏置于死地后,誰獲得的利益最大呢?”
項墨目光落在唐力身上,玩味的問道:“唐二公子,你說說,是誰?”
劉聞與張高平順著項墨的目光,看向唐力。
被項墨一通胡扯,他們也有點發懵。
莫非真是唐家率先出手?
“好好好,好一個巧舌如簧的小小護衛,我記住你了。”
唐力知道,再在項墨越獄這件事上糾纏上去,討不到好處,話鋒一轉。
“就算項墨越獄之事與你們無關。”
“昨晚春水樓,張德帥殺了我三弟還有劉大人的愛子,這件事你們項氏不會否認了吧。”
劉聞與張高平臉上浮現怒色。
項墨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張德帥是何人?竟然如此兇殘,實在可恨。”
他轉身對著縣官蔣渠行了一禮,恭敬道:“安陽鎮在大人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清明一片,如今出了這等兇徒,簡直可怕。”
“希望大人早日擒獲此人,施展雷霆手段,重邢肅清,讓這等兇徒明白,憑他張德帥,是不能在安陽鎮為所欲為的!”
“老夫身為縣官,自然守護一鎮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