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被你剖開了肚子,又中了我一劍,必死無疑!”
許州對著鄔豹說道:“這這副模樣,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面對鄔豹,現在的他有些底氣不足。
若不是他關鍵時刻退縮,項墨也不可能逃出去。
“不用,死不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跟著追上去。”
鄔豹僅存的右手握著九環大砍刀,運功封了自己左手斷面的血脈,向著項墨逃離的方向追了過去。
三人順著項墨滴落的血液,跟著追了上去。
因為確認項墨已經身受重傷的緣故,三人并未太過著急。
卻說項墨逃出堵截之后,蛇皮步運轉到極致,又跑過四個路口,猛地停下腳步。
他胸腹間的鮮血如小溪般流下,渾然不覺。
“哧!”
拔出背后的長劍,項墨下達指令。
“消耗生命值,恢復身體。”
整整六滴瓊漿出現在他的心臟位置,隨著心臟強有力的律動,輸送到四肢百骸。
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充斥著他的身軀。
下一個瞬間,項墨胸腹處的刀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連接,恢復原狀。
被一劍貫穿的胸膛也重新長出肉芽,不過三個呼吸時間。他的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
下達指令后,他佇立在原地,眉頭皺起。
是否應該現在殺回去?
想了想,他放棄了這個看上去極為痛快的念頭。
三年壽命,能不氪就不氪吧。
最為重要的是,他不能確認,氪了壽命提升實力之后,能否順利擊殺鄔豹與許州。
對方為他設下必死之局,他趁著對方沒有做好準備,憑搏命的意志殺了出來。
可能有很多手段,都沒有領教過。
現在過去豈不是打著燈籠上茅坑?
“還是先前往鏢局與大哥一起,再把計天河與霍辛叫上,反包圍一波。”
想清楚之后,項墨提起腳步離開。
“希望這一次之后,能夠真正的安全下來,給我更多的時間,鉆研宗師之路。”
衣衫上的血跡,還在順著他的身體一顆顆滴落。
走了一陣之后,三人察覺出異常。
肚皮被劃開,胸膛中了一劍,這么嚴重的傷勢,怎么還沒有倒下?
費休看了一眼鄔豹與許州,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他埋伏在墻壁內,準備做一個老陰比,沒想要外面呼喝兩聲之后,就完事了。
具體什么情況,他也不知道,不由得產生了一絲猜疑。
“你們有沒有發現,走到這里來,地面血跡越來越少。”
費休看著地面的血跡,沉聲說道,提醒二人。
“是變少了。”
鄔豹點點頭,心里浮上一片陰影。
前段時間,項墨與丁波拼殺的時候,服下生死人,肉白骨的靈丹妙藥,扭轉了局勢。
莫非這樣的靈丹妙藥,項墨手里還有?
“也有可能是他爆發了某種秘術,速度激增,所以把我們甩開,血跡也變得少了起來。”
許州細細思考一番,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我們如今怎么辦?”
費休不由得煩躁起來,項墨若是不死,聯合項武與計天河,他們根本沒有優勢。
“直接宰了計天河,然后殺上項家!”
鄔豹獰笑一聲,兇狠的目光掃向兩人。
“好,我們召集各自人馬,半個時辰后殺上鯊雕幫。”
兩人點頭,開始召喚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