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硬與智慧在他身上完美的結合,極具男兒魅力。
在他身旁,站著一個蜂腰猿臂的男子,不是項武還能是誰?
“不可能!”
看到這一幕,許州直接失聲叫了出來。
他看了看手里的雜牌長劍,確認自己不是得了癔癥,臉上浮現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么……怎么會這樣?!”
鄔豹一下子像抽取了魂魄似的,看著自己空落落的左肩膀,握著九環大砍刀的右手顫動不止。
他付出的左手,算什么?
費休惱怒的看向許州與鄔豹,心里將兩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搞砸了就搞砸了,還非得往自己臉上貼金,不說實話。
擊殺項墨的時候,他并沒有看到實際情況,心里早有一些猜測,只是不好明說。
直到局面崩成現在這樣,就算他發火,也與局勢無補。
“鄔豹,今天就是你歸西之日。”
勝券在握,計天河自得一笑,含怒出手,自取鄔豹喉嚨。
“計老頭,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鄔豹低喝一聲,九環大砍刀錚錚作響,揮舞如風。
即便到了這個地步,他的心里也沒有放棄兩個字。
兩人戰成一團,鏗鏘之聲不絕。
項武從房檐上一躍而下,幾個縱身,兔起鵲落間,來到費休面前。
“老費,你何必回來趟這攤渾水?”
“項武,勝負未定,說這種話未免太早了吧?”
費休臉上帶著一抹譏諷的笑容,內心卻打起了十分警惕。
心里的怒意如火山噴發,當年叫我費老,如今叫我老費。
八年之前,他處于巔峰狀態,卻被項武絕地翻盤,這成了他內心深處的夢魘。
如今再次面對項武,他只能勝,不能敗!
“嗖!”
身形一閃,費休率先出手。
一拳擊出,如同長槍出手,空氣都被直接穿透。
眨眼間就到了項武的面前。
“砰!”
兩拳相交,一觸即分,兩人面色凝重起來。
八年過去,對方也提升不小,這是一場硬仗!
另一邊,項墨從背后拿出長劍,插在屋檐頂上,沖許州勾了勾手。
那意思似乎是在說:“你過來啊!”
許州面色凝重的看著項墨,眼角連連抽搐,身軀紋絲不動。
之前項墨搏命的打法,讓他的心頭產生了一絲陰影。
這是一個瘋子!
冷笑一聲,項墨躍下屋檐,大步走向許州。
既然敵人不來,那我就過去。
他踢翻兩個揮刀沖過來的小嘍啰,身上的氣勢如同層層海浪,節節攀升。
“許州,今天就是你的殞命之日。”
打出一記嘴炮,干擾對手的精神,項墨悍然出手。
“啵啵啵!”
勁風直接撕開空氣,發出一連串的破空聲,五指握拳,如神靈降世,轟了出去。
“唰唰唰唰唰!”
劍光飛舞,許州手里的長劍化作一道道劍影,在他的面前凝結成一層劍盾。
“叮叮叮叮!”
項墨自然不可能拿自己的拳頭,嘗試許州的長劍。
他五指張開如同鷹爪一般,手指連番點動,與長劍相觸,竟然發出金鐵相交之音。
只聽噌的一聲,項墨把許州的長劍握在手里,手腕一翻,如同鐵石一般堅硬的雙指一錯。
“叮!”
硬生生將這柄長劍直接夾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