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唐德輝如同一棵砍掉樹干的老樹墩,死死的不肯松口。
“砰!”
他的身軀再一次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啪!
項墨的一只腳踩在他的手臂上,一聲脆響,骨骼直接裂開。
“啊!!!”
哀嚎聲響起,唐德輝額頭上青筋暴現,由于劇烈的疼痛,整個臉龐扭曲成一團。
項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沒有絲毫的同情。
同情敵人,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沉默,沉默是唐德輝的答案。
項墨松開了腳,后退了兩步,任憑唐德輝蜷縮成一團。
“唐老爺,體面人。”
“佩服。”
項墨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唐老爺的尸體如同一條死狗一般,掛在安陽鎮的城墻上,是個什么樣的風景?”
“項墨,你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唐德輝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眼睛都快凸出來了,怒喝一聲。
“再過幾天,你們項家全部的人,都要死!”
“哈哈哈哈,老夫不過比你早走兩日,你等死吧!”
項墨聽了絲毫不惱,臉上反而露出一抹微笑來。
至少他得到了一個消息,唐家還有底牌沒有使出來,或者說,還沒有到。
可能是鐵劍門?
也只有鐵劍門了!
至于唐德輝想要激怒自己,求一個解脫,項墨怎么可能如他的愿。
“說出許州與費休的位置,再把你在安陽鎮的安排說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如果不說,我把你帶回安陽,游街示眾。”
兩個選項,唐德輝只能選一個。
“小畜生,當時就應該直接殺了你!”
唐德輝狠狠的說出這句話后,氣勢一泄,木然道:“費休與許州潛入安陽,準備抓住吳釵,逼你前往營救。”
項墨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既然知道許州與費休的位置與目的,這兩人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送你上路。”
項墨手腕一翻,一掌拍向唐德輝的心臟。
“噗!”
一聲悶響,唐德輝的心臟處直接被這一掌拍裂,+5的生命值浮現。
收取了二十點生命值,項墨開始摸尸。
之前幾場大戰都是眾人混戰,打完之后他也不好意思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摸尸,對于他的身份而言,太過掉價,現在終于遇到一條大魚。
唐德輝這樣的老陰比,肯定把最好的東西戴在身上。
想想唐府這些年的積累,項墨不由得有些激動。
幾個家生子身上不過百余兩銀子,不值一提。
在山洞內,他又找到一個鐵匣子,提上手里掂量幾下,分量不輕。
這鐵匣子的鑰匙,必定在唐德輝身上。
果然,項墨在唐德輝尸體上摸索一陣,在他的懷里拿到一枚鑰匙與一封書信。
打開書信之后,項墨的臉色沉了下來。
這老匹夫臨死前的狂言果然不假,背后的依仗就是鐵劍門。
想到自己剩余的二十九年壽命,項墨定了定神。
不就是氪命么?
誰想讓我死,我就先氪命打爆他!
拋開雜念,他打開了鐵匣子,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抹極為開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