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家生子也是一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把項墨交的話說出來。
“老爺,要是沒有機會,我們離開這里吧。”
唐德輝冷笑一聲,道:“怎么,你也想跑?”
“小的不敢。”
領頭那人連忙磕頭,直到額頭血淋淋一片,唐德輝也沒有半句話傳來。
“老爺,小四進了安陽,是不是有什么大動作了?”
他硬著頭皮繼續問道,期待得到點有用的信息。
項墨這個殺神還在外頭呢,要是沒點東西,萬一他火氣涌起,把自己隨手捏死怎么辦。
“大膽,這是你一個賤仆該知道的嗎?”
山洞內,還有另外三個家生子拔出手中的兵器,怒氣沖沖的對準跪倒在地的家生子。
只等唐德輝一聲令下,就手刃這個大逆不道的賤仆。
唐德輝站起身來,嘿嘿一笑,搖了搖頭。
另外三人會意,臉上的殺氣一閃,猛地撲了上去。
“噗噗噗!”
一道黑影閃過,三個撲上來的家生子如同稻草人一般,砸向山洞的石壁。
抽搐兩下之后,放棄搶救。
項墨一襲黑衣,目光掃過整個山洞,心底一陣失落。
只有唐德輝一人,許州與費休兩人不知所蹤。
這兩人不在這里,肯定在搞事的路上。
他的目光落在唐德輝身上,與其冷峻的對視起來。
“你們兩個可以走了。”
跪伏在地上的兩人臉上涌現狂喜之色,連忙爬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
山洞內,只剩項墨與唐德輝兩人。
“項墨!”
凄厲中帶著濃濃怨毒的聲音響起,唐德輝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五指深深地插進了手掌,尤不自知。
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利劍,項墨早已經被他萬劍穿心。
“唐老頭,別搞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如果不是你們唐家想要置我項家于死地,又怎么可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項墨輕佻的說道,打算把仇恨拉到極致,誘使唐德輝吐出秘密。
“項家?呵呵,不過是販夫走卒之流,也配與我唐家相比?”
唐德輝輕蔑了笑了笑,言語間毫不掩飾對項家的不屑。
在他看來,項家即便是成為安陽鎮的五大家族之一,也遠遠在唐家后面。
更別說有可能威脅唐家的地位,那更是取死之道。
項家敢反擊?
簡直是反了天了!
對于唐德輝這樣的高傲態度,項墨不屑一顧,也懶得多話,直接問道:“許州與費休二人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
唐德輝神經質般的大笑起來,道:“你怕了?”
“是啊,我怕的要死,怕的整夜都睡不好覺。”
項墨冷笑一聲,“你告訴我他們兩個在哪里,我給你一個痛快。”
“還有,你安插人手進入安陽,有什么陰謀?”
“呵呵,你覺得我可能會告訴你嗎?”
坐回了椅子上,唐德輝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項墨,嘴角帶著一抹快意的笑容。
他絕不可能活過今晚,最后的時間,能夠惡心到項墨,自然是快意至極。
項墨走向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唐德輝,眼底閃過一抹譏笑,將他提了起來。
“都這個時候了,還裝尼瑪呢?!”
話音剛落,唐德輝的身軀被直接砸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
“砰!”
“噗!”
唐德輝老胳膊老腿,哪經得起這樣的毆打,猛地吐出一口血,又被項墨抓著衣衫提了起來。
“說不說?”冷冽的話音響起,不帶絲毫的感情。